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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是此花,传说此花早绝于此凡界了,不曾想竟会生长于此!真是天地造化,难以度测啊!”
他小心的将此花连根叶一同摘下,装入一个玄冰玉盒中收入法袋,而后四面一观更无其他,便加快向那山村飞去。
“爹爹,这几日又去寻仙草灵药了吧?”
第二日一早,柳氏见其翁面带喜色踱出堂屋,便问道。
“是啊!”
史义面含微笑也不多说径直去了草堂村学处。那史不足早和一众小孩边追逐打闹,边高声大叫玩的不亦乐乎,草堂外盯梢的小孩一声口哨。
“先生来了,先生来了!”
大家便丢了棍棒枝条迅速跑入草堂中,端坐木凳上,摊开书高声吟诵诗词歌赋。史义放开识神早发现了孩子们的动静,也不言语,只是故意微皱眉头入了草堂。
“胡花儿,你背我前几日教你的大风赋”
那个女孩般的小娃儿站起,立刻就有几个孩子起哄道:
“小辫子,穿花衣。不像男,不像女。······”
胡花儿狼狈怒视彼等一眼,便稚嫩之音而起背书,断断续续nǎ里能背的出呢!
“你们呀!每天只是玩,玩,所学者本就不多,还不记熟了。长大了可当如何呀!”
“啊呀!先生,他推我!”
一个倒在地上之孩子指着另一个大声嚷道。
“不许叫嚷。”
先生拿着戒尺在面前的大桌上拍了几下。孩子们忙坐好了。先生便抽出一本书给他们讲解。然后写字者写字,吟诵者吟诵,乱糟糟一团。先生自己也读书,眯着眼像睡着了似地,偏偏孩子们之动静,他尽都知晓。有时也有被先生用戒尺打了手心者。
过了数日,进山的一干村民返回。只带来了几具残尸和一新亡者村汉。村中又是哭声,又是丧葬。忙了十数日方才安静下来。然而一股恐之情绪笼罩在整个小山村,男女老幼大白天亦不敢出门做农桑之事。但眼看收成在即,又怎能蛰伏不出。孩子们不敢来上学,草堂也安安静静的。那老族长来草堂村学处见了史义道:
“先生,德高学远,见识广博,乞授我等妙法解此危难!”
“不敢!我观那创口乃巨兽所致。大家暂不要入山,只在村落近处,农桑时聚众劳作,备兵械火器,晚出早归。时日一长,那兽无物可食定会离去。”
“唉!也唯有如此也。”
第二日,族长发话,禁止村民入山。男女尽出劳作,并带兵械火器。一时间小凉山两岸农桑之地犹如战场。
“爹爹,只怕如此奈何不得那妖!”
“柳儿,汝亦尽知了?唉,吾等是万万不能出手的,稍有差错必死无葬身之地!”
“可是爹爹,吾等······”
“勿得可是!受不得辱,便丧了为全族复仇之机会,亦便没有了我史家之传承!”
“是,爹爹。”
这样安稳了数月,看看残冬已尽,又是阳春农桑之时了。却不了,刚刚下了种又有壮汉被害。这次却是那族长之子,遇害处只在村外林中。那汉子虽身高力大,却并不见其打斗之痕迹竟就丧了生。老族长夫妇大悲。柳氏过往劝慰,也只垂泪相陪。
那柳氏与这老妇人相处甚好,看村中之丧事频频,甚为纠结,欲出手,又被其翁所阻。如今又是这胡家独子丧生。老夫妇只此一子,年老丧子,大悲也!遂决定出手击杀那妖。而其时正好阿翁又出门在外,无人相阻。
于是到了夜间,看不足睡熟,便飞身而出,去林间隐蔽出寻觅。
那狼妖也真是大胆,吞食凡人魂魄,增其阳气而图化形人形之时长久,便频下杀手。竟在此村落外十数里之一山坡石台上做法炼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