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水她不准去(第2/4 页)
去,可这回实在疼的厉害,她饮了姜茶仍是无用,不得已还是悄悄请了个大夫。
大夫一摸脉,犹疑着问:“小娘子,你是否用了寒凉之物?”
江晚吟忽然想起了入府前嫡母和长姐让她喝的推迟小日子的药,想来,那寒凉之物指的恐怕是这药。
她没说实话,只说:“未曾,兴许是这几日吃多了冰窖里的瓜果。”
大夫不疑有假,捋着须应了一声:“原来如此,那小娘子你可需注意,你大约是吃的太多,伤了身,需好好养着才是,我给你开副暖身的药,切记不能贪凉,冰鉴里少用些冰,更不能沾冷水,若是一而再再而三的伤身,日后恐难有孕。”
江晚吟却想不能有孕也好,反正事发之后她也不会留下来,她只想攒下一些情分不牵连舅舅罢了,以陆缙那样的正人君子,她只要好好说说,想必也会放她走。
她没说什么,谢过了大夫,又叫晴翠抓了一把金瓜子去。
大夫一走,晴翠合上门,骂了起来:“这大娘子实在欺人太甚,竟叫您服下了这种药,她倒是快好了,可您呢,差点便毁了身子,这心肠着实歹毒了些。”
“大夫不是说了没什么大碍,养养便是。”
江晚吟示意她声音小些。
晴翠不得已忍了回去,看着江晚吟浅淡的唇色却心有戚戚,将冰鉴里的冰减了一半:“那娘子,您这几日可得注意些,千万莫要沾凉。”
江晚吟觉得她太过小题大做,轻轻笑了一声,由着她去。
躺下歇了一会儿之后,江晚吟虽不适,但家塾那边已落下了许多,再不去实在说不过去,因此喝了药好转了一些之后,还是去了。
这一去,却见到了一个生面孔,是个身着簟纹翠罗衫的女子。
那女子样貌并不十分秾丽,但个子高挑,气质清雅,同江华容年纪相仿,一看出身便不凡,正由长公主领着朝水榭这里来。
陆宛也陪在一旁,亲昵地挽着那女子的手臂,有说有笑,模样与平日的矜持冷淡大不一样。
相反,江华容却笑的却并不那么自然。
江晚吟并不甚了解京中这些贵女,但一瞧见其他几个小娘子交头接耳的样子,便猜到这女子出身定然不凡。
“这是平南王的独女安平郡主吧,她不是许了卢首辅家,怎的来了上京?”
“你还不知,卢家大郎病死了,这婚事自然也是成不了了。”
“……嗐,这你便不知了吧,平南王剿匪有功,两月前刚平了益州的匪患,自己也重伤,正在休养。因着这个缘故,这位安平郡主如今可是圣人面前的红人呢,听说她这回入京就是为亲事而来。如此身份,父亲又立了大功,这一回来王府的门槛都要被人踏破了,哪里有人在乎什么望门寡!”
忽然又有人嗤了一声:“这算什么,你们还不知吧,平阳公主的胞妹平宁公主早逝,这位安平郡主打小养在太后身边,同咱们府里的这位世子是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又是表兄妹,若是两年前没出了那回事,如今这长孙媳还不知是谁呢!”
几个小娘子闻言皆眼皮一跳,再看向那边亲亲热热的姑表几人,眼中多了些打量意味。
“那郡主如今过来难不成是旧情难忘?”
“可世子已经娶了妻,她难不成要做平妻?”
“嘘,江小娘子还在呢——”
又有人扯了下那心直口快的小娘子的衣袖,那小娘子立马讪讪地闭了嘴,看向江晚吟:“我并非此意,江妹妹莫要误会。”
江晚吟知道她们是怕她同长姐告状,她微微侧目,状若不知:“我刚刚腹痛,怎么了?”
入府这么些时日,江氏对这个妹妹着实算不上亲近,想来江晚吟也不会向她告状,于是众人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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