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控若换做陆缙她是不是就接(第1/5 页)
===失控(若换做陆缙她是不是就接)===
先是一句“昨晚”的汤,再是一句“刚刚”的耳铛。
明明什么都没直接说,却间接暗示了江晚吟在他那里待了一整晚。
裴时序也是极聪明的,轻易便听了出来。
江晚吟自从见到耳铛后,便垂下了头。
原来……她昨晚没赴约,是一直同陆缙待在一起。
她根本没想到耳铛会落在陆缙那里,更没想到陆缙会送过来,且当着裴时序的面。
她便是再迟钝,也看出了陆缙这是有意的。
对她而言,裴时序不止是未婚夫,更是兄长
三人瞬间皆陷入沉默。
须臾,还是裴时序先开了口,他脸上格外平静,仿佛没听懂陆缙的话,仍是微微笑着:“阿吟就是这样,总是丢三落四。幼时是这样,长大了还是一样。我记得,阿吟你的第一对耳铛便是我送与你的。一对小小的白玉耳铛,上面嵌了绿松石,还记得吗?”
江晚吟低低嗯了一声。
说罢,裴时序便替江晚吟接了过来,要帮她戴上。
若说陆缙刚刚的言行尽显亲密,裴时序此刻的举动也不落下风。
江晚吟略觉不适,偏头一躲,避了开:“不用了,我自己来。”
裴时序落了空,倒也不生气,只说:“好。”
当着两个人的面,江晚吟戴着耳铛的手都在颤。
试了好几次没戴上,手指反出了汗。
玳瑁耳铛一滑,从她指尖坠了下去。
陆缙和裴时序皆眼疾手快,迅速伸了手去接。
一个往左,一个往右,同时接着的那一刻,耳铛被扯的头尾裂了开。
这下好了,也不必戴了。
江晚吟眼睫一垂,觉得自己仿佛便如这耳铛。
再如此下去,迟早会被扯的四分五裂。
可有谁会在乎一个耳铛的想法呢?
正如从头到尾,没有人问过她的想法。
好像都不重要。
她说了也会被当成是胡闹。
她不过他们争抢的一个物件。
江晚吟突然觉得很累,完全身不由己的疲累。
仿佛从她接到裴时序的死讯那一刻起,就陷入了一个怪圈,一步,一步,步步沦陷,到现在,彻底回不了头。
不等两人再开口,江晚吟移开眼,直接从两人身旁绕过去。
几乎是落荒而逃。
“我不舒服,先回去休息了。”
她一走,陆缙和裴时序皆松开了手。
陆缙略微皱了眉,他原本并不想陷江晚吟于如此难堪的境地。
裴时序极其冷静,拈了拈手中的半个耳铛对陆缙道,微微笑:“世子不必再费尽心思,我不在乎这些外物,更不介意阿吟的过去。”
“是吗?”
陆缙只淡淡的一句,“所以,你一大早进府,只是为了看望祖母?”
他说罢,眼神刻意掠过裴时序被夜露打湿的大氅。
明明什么都没点破,却又好似将裴时序一整晚的彻夜难眠摊了出来。
裴时序唇角的笑意霎时凝固。
片刻后,他才面不改色地道:“祖母病重,我自然忧心。”
陆缙目光亦是冷淡:“你应当庆幸你是在祖母病重的时候回来的,否则,我必不会让你进国公府的门。”
“如此说来,我倒要感谢祖母的病了?”
裴时序笑。
丝毫不见任何忧心。
陆缙打量他一眼,发觉这个人眼底尽是凉薄。
实则,从见第一面起,直觉使然,他便感觉裴时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