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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动地细细打量端详。不过一时的工夫,叶孤城被他看得无法,只得重新拿了勺子,一次次从钵内舀了冰屑,让两人慢慢分食。
吃过冰碗,叶孤城拿过方才搁在床边的绢巾,将手擦拭干净,却不防西门吹雪忽又探过身来,含住了男人的双唇,既而抵开齿关,细细在里面吻吮,直至将口中和唇上残余的酸甜味道舐净,才犹带一丝不舍地缓缓放开,起身将水晶钵和巾帕放到桌上。
回至床边时,就见叶孤城已脱了外衫,只穿着寝衣睡下,西门吹雪于是亦解去衣袍,上榻躺在男人身旁,用手在他腰间揉按,低声问道:“今日可好些。”
叶孤城应了一声,既而止住了他按摩的手,笑道:“已经无碍。”然后又道:“教中之事,还算顺利?”
西门吹雪微一点头,既而似是想起什么,道:“近日有门派投入教中,辟为一部,掌管罗运门。”
叶孤城随口问道:“是何门派。”
西门吹雪语气中有淡淡的冷漠,道:“漪澜阁。”
叶孤城略一扬眉:“漪澜阁,纳兰涟柯?”既而点头道:“既是你同门,且有玉教主手段,想必应是诚心,也好掌握调度。”
西门吹雪方才语气中的冷漠已自不见,虽还是一张寒峻的面容,声音里却透出一丝玩味,眼底也有了淡淡的戏谑,靠近男人一些,贴着叶孤城的耳畔低语道:“本以为,你总应有些不快。”
叶孤城闻言,略略疑惑,不由得微一挑眉,随即仿佛想起什么一般,不禁恍然,既而不觉好笑,道:“你这人……”
西门吹雪伸手环住他,轻轻咬了咬对方的下颏:“我从未,见过你生气。”
叶孤城听了,几乎生平第一次从心底涌上些哭笑不得之感:“……因此你便提起那人,想见我吃味?”
西门吹雪似是轻笑一下,然后皱了皱眉尖,道:“你,没有。”
叶孤城见他这般,明明是已近而立的成年男子,素日里寒酷冷硬,可眼下这番对自己的言语举动,分明流露出几分罕见的孩子气,不禁又是好笑,又觉一点淡淡的温暖,于是低笑一下,道:“既是你故意这般作弄,我自然确是生气……”话音未落,忽探手朝男人后腰捉去,一面道:“你这里怕痒,我却是知道的……”
西门吹雪促不及防之下,当即后腰处便着了道儿,顿时身体一震,既而立时出手格挡,然后反手朝着叶孤城肋下捉去。叶孤城微微一笑,抬臂阻住,就欲转身避开,但不想倏一起身,忽然眉峰一皱,却是不经意间牵扯到了腰下的伤处,登时钝痛起来。
西门吹雪立时便察觉到的对方的异样,于是扳过叶孤城的肩让他伏在褥上,就去解他腰间的长绦。叶孤城反手向后,就要止住西门吹雪的动作,道:“只是方才一时不察,不碍的。”
西门吹雪却并不听他所言,一手扯开男人束在腰间的丝绦,将下裳褪下,仔细查看。
起身下床拿了药回来,小心地慢慢替对方涂上。西门吹雪一面尽量轻柔地细细探入,一面皱眉道:“怎会并未好上几分……没有休息?”
叶孤城微微簇着眉心,忍耐着身后的异样刺痛,道:“父亲命人传话,召我入宫……”随即将今日宫中之事,详细告知了西门吹雪。
上过药后,两人又说了一阵话。西门吹雪见叶孤城身体不适,因而不愿他劳累,早早熄了灯,替他按摩腰部,直至叶孤城呼吸逐渐清长,睡得熟了,才停下手,揽着他合目而眠。
《帝行注*春衍记事》
……景帝元年,太傅李文渊殿前上疏叩奏,以天下计,请立东宫。百官咸附,帝感其言,遂召议……肃王者,帝长子也,母叶氏女,贵位……王性肃允正,礼孝恭恪,勤政,有帝欢,众臣议七日,遂钦服……居一月,帝谨告天地,宗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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