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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奴才領旨。」福正雖然震驚,可還是低著頭去宣旨去了。
宮裡接了聖旨,一時都驚懼的不行,卻又擔心楚寒幕的安危。
不過等他們仔細一打探就知道是刺客刺傷廢帝,雖然廢帝現在還不能死,不過大家都覺得為了一個廢帝倒不至於這樣的大動肝火。
尤其是一連著七日都在戒嚴,搞得大家都有些撐不住了。
兩宮太后暗示了幾回,楚寒幕卻依舊在皺著眉,不肯鬆口。
因為韓山河從被刺的三天後起,突然陷入了高燒昏迷之中。
「宣御醫!」楚寒幕看著韓山河昏迷的樣子,牙恨不得都咬碎了。
御醫又過來給韓山河看,只說是只能看韓山河自己能不能挺過去,能用的藥都用了。
「陛下,查到了一點痕跡。」那邊越光止終於在楚寒幕爆發的邊緣帶給了他一點線索。
不過線索是來自蘇玉竹的,說是在京城郊外尋到了一個有異動的農莊,蘇玉竹很可能是被捉到那裡去了。
「把宮門給朕守好了!朕去去就來!」楚寒幕說完就連著出了宮,一夜之間去了又回,帶來一個被折磨的不成人樣的蘇玉竹跟一身的血氣。
跟著楚寒幕過去的人來的時候面色都有些難看,只有任苛的眼裡閃爍著興奮的光芒。
「一日為狼終身為狼啊,陛下終於找回了往日的血性了!」任苛感嘆了一聲,越光止後面去查了一番,發現那農莊確實是那刺客的藏身地,楚寒幕去了二話不說先斬了一半人去。
等到後面的交給任苛審問,不過那些人也是硬氣,只說自己是前朝子民,絕不跪拜楚寒幕這個逆賊,隨之又自盡了不少。
「留了兩三個膽子小的,估計用不了兩日就能問出些什麼來了。」任苛說完就帶笑的走了。
越光止這才又見了楚寒幕,他看著楚寒幕的面色,低聲問道:「陛下是不是已經猜出那刺客的身份了?」
楚寒幕收了一點眼裡的殺意,跟著淡漠的說道:「嗯,朕去了那刺客藏身的地方,一股子魯成阮的賤味兒!」
「他真的沒死?」越光止忍不住的還是有些震驚。
楚寒幕一拍桌子,說道:「既然他敢進這皇宮來,朕就絕不會放他走!」
「陛下……」越光止遲疑了一回,才低聲跟著楚寒幕說魯相帶著幾個大臣進宮來了。
「哦?」楚寒幕一挑眉,他冷笑一聲,叫來宮女換了衣袍就朝東宮去了。
「陛下。」魯相等人見了楚寒幕過來,面色平靜的行了禮,跟著就開始質詢起楚寒幕來。
說什麼不過是一個小賊誤傷了一個不重要的人物,沒必要弄的人心惶惶,害的兩位太后寢食不安的云云。
楚寒幕聽到他們這樣輕視韓山河,忍不住的心裡又起了一層火。
「陛下,我想著已經這麼多天了,估計那賊人應該是跑了。若是沒跑大可以尋幾個可疑的地方仔細搜查著,咱們這邊人多的地方應該是不能藏人的。」西宮太后了解自己的兒子,看到楚寒幕一臉的殺氣,急忙的出來說話,還給楚寒幕使了眼色。
楚寒幕沉思了一回,看著魯相等人,說道:「幾位特意進宮來就是為了這事兒來的?既然是為了這事兒來為何不直接到朕的勤政殿去,反而來了這薇光宮驚擾母后?」
楚寒幕一句話說出來,那些大臣也微微變色。
「還能是為了什麼,都是本宮喊他們進來的,你這樣日日的盯防,讓人似坐牢一樣,你知不知道因為你把御醫都叫走了,害的這邊有人病了都請不來人?」東宮太后說著哭訴了起來。
「哦?不知哪位病了?怎麼沒有告知朕?御醫院的人呢?」楚寒幕一連串的喝了出來。
東宮太后被問的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