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夥計一看有打賞，立刻喜笑顏開，&ldo;公子您問。&rdo;

&ldo;他一個人麼？&rdo;

&ldo;對啊，一個人。&rdo;夥計點頭，&ldo;不過啊，那客人看起來臉色不大好。&rdo;

展昭皺眉，&ldo;病了還是傷了？&rdo;

&ldo;這倒不是，就是好像有什麼急事或者煩心事。&rdo;夥計回憶著，&ldo;前陣子來的，這一晃也在這兒住了半個月了，不過是真有銀子啊。&rdo;

&ldo;他有沒有說他去哪兒？&rdo;

&ldo;這倒沒有，他是一氣定了半個月的房，銀子先付，三天前剛到半個月，我們來房裡一看人已經走了，所以就幫著他退了房。&rdo;

&ldo;也就是說，你們也拿不準他具體是哪天走的，是麼？&rdo;展昭問。

&ldo;那真沒準！&rdo;夥計有些無奈，&ldo;這客人神出鬼沒的，也不跟人說話，時常大白天睡覺，大晚上出門。&rdo;

&ldo;還有沒有關於他的事情，讓你覺得奇怪的？&rdo;

&ldo;嗯……哦！客官您聽說過咱這兒出人命案子的事麼？&rdo;夥計壓低聲音問。

展昭微微一笑，&ldo;不止聽到了，還看見了呢&rdo;

&ldo;什麼？&rdo;夥計一蹦。

&ldo;剛剛我們進城的時候，看到了。&rdo;簫良問，&ldo;對了，什麼叫馬腹啊？剛剛那個捕快，踹了一個要飯的一腳，立刻就七竅流血死了。&rdo;

&ldo;哎呦……阿彌陀佛啊！&rdo;夥計雙手合十連連地拜，&ldo;可了不得了！客官，您可聽我一言，在這蕖山縣幹什麼都行但是千萬別欺負人啊，不然的話必死無疑！&rdo;說著，絮絮叨叨給展昭講了伊水之腹的傳說。

小四子和簫良聽得一愣一愣的。

展昭點了點頭，&ldo;你剛剛提到的馬腹，和沈晧有什麼關係？&rdo;

&ldo;哦，他對馬腹好像很感興趣。&rdo;夥計想了想，一拍腦袋，道，&ldo;對了，他還說了兩句挺怪的話。&rdo;

&ldo;什麼？&rdo;展昭覺得可能有線索。

&ldo;嗯……他說什麼，&l;人心歹狗不吃&r;。&rdo;夥計有些無奈地說，&ldo;還說什麼什麼……&rdo;

&ldo;什麼啊？&rdo;小四子讓他癟得喘不過氣來。

&ldo;他那話拗口。&rdo;夥計抓耳撓腮的，&ldo;他說……東西東東西，南北南南北，非東非西，非南非北……就是這麼一長串東西南北，反反覆覆地說個沒完沒了。&rdo;

展昭愣住了，大哥這話是什麼意思？

小四子和簫良對視了一眼，忍不住笑了，心裡犯嘀咕，這展昭的大哥別是個小結巴吧，說話咋這麼怪呢？

夥計再就想不出來什麼了。

展昭展昭也不問了，對他說，&ldo;給我弄些飯菜來。&rdo;

&ldo;好嘞。&rdo;夥計美滋滋收了銀子，問展昭，&ldo;公子吃什麼？&rdo;

展昭讓他挑幾個本地的特色菜，口味要清淡的，再要兩個雞蛋羹和一個熬魚湯……帶著兩個孩子呢，飯一定得吃好，要是瘦了，他可沒法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