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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侧脸线条硬朗清晰,眉宇冷凝,与她方才所触及他眸中的温和有些不同。
这就是他平日的样子,清冷当中带着叫人不敢接近的孤傲。
喻初不说话,捏着崔氏的衣襟。
喻凛照旧是在看着她。
为了维护女儿,崔氏不得不出来打圆场,“凛哥儿何必这样为了方氏凶你妹妹。”点他分清里外。
“儿子不过就事论事。”他不接茬。
“小妹目无尊长,出言不逊,母亲觉得不敢教训一二?”他对上崔氏,眸色没有缓和,话听着也不像是反驳,更像是质问。
崔氏噎了一息,而后道,“你小妹年岁还小,纵然有什么错,好生教导就是了,何必疾言厉色,看你把她吓成什么样子,你就是这样做兄长的?”
“年岁?”喻凛低声笑,“儿的妻子似乎跟小妹平岁,她却没有这样的娇蛮。”
崔氏要再开口,说两者怎么混为一谈,毕竟方幼眠已为人妇,喻初还是闺中小姐。
她一个字都没有说呢,喻凛未卜先知,径直将她的话给堵了回去。
他的语气十分淡,“小妹尚且没有许配,在家中必要好好规训,否则以她眼下的言行,出了阁可怎么得了,儿明白母亲重规矩礼仪,眼里揉不得沙子,妹妹这样口无遮拦,日后难道就不会带累了家族?要知道祸从口出。”
崔氏,“”这是把她的路都给堵死了。
喻初更是一句话都不敢说,死死攥着手心,抿着唇。
听到妻子,两个字,二房还有什么不明白,喻凛的确是当中承认了方幼眠的身份。
他就是在维护她。
可不是维护,都跟崔氏对上了,那是他的母亲。
意识到不妙,二房的人想要趁机开溜,谁知门口有喻凛旁的随从在守着,伸手将门给拦住了。
喻凛侧身,笑,“事情还没有完,婶婶和叔叔走什么呢?”
二房两口子搓着手尴尬笑着,“这是你们的家事,我们不好在这坐着了。”
“哦?”喻凛语调微扬,“若是我没有记错,方才婶婶不是说都是一家人,自然要相互看顾些?”
二房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拼命找补又不知道说些什么。
喻凛只是看着,他手下的人便懂了,把二房的人给“请”进来坐好,随从就站在二房的身侧,看似伺候,实为威压。
此外,千岭拿了新的圈椅来,放在前面的位置,恭敬轻声请方幼眠过去坐。
她沉默跟着过去了,坐下。
厅内一派寂静。
雯歌和马夫也被喻凛抬手叫了起来,然后喻家的账房先生进来了,手里抱着册子,似乎是账目。
二房伸长了脖子想要看看是什么,喻凛还是要查账吗?
可下一息看到了账面上的大字,二房冷汗连连,这、这的确是账目,却不是长房的账目,而是二房的账啊!
二房实在坐不住了,在管家翻开之前,她逼问,“凛哥儿这是什么意思?”
喻凛转过来,“婶婶眼明心亮,如何不明白我的意思?”
“人证物证都是婶婶带来的,虽说丫鬟是玉棠阁的人,可马夫和这堆包袱却说不清。”
“怎么说不清?”二房急眼,“家书上的笔迹和你媳妇方氏落笔的字一模一样,那些吃食和物件都是她的,那衣衫是她的针线。”
方幼眠嫁进来的时候,给喻家几房的长辈都做过绣品,东西名贵暂且不论,几房的人看不上,却又不得不承认,她的针线做得很好,针脚细密,纹样栩栩如生。
“字迹的确可以看得出来是她所写,其余的东西姑且也算,可这堆银钱又是如何证明,是她所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