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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開椅子直接出門往樓下走去。
葉家是三層獨棟別墅,葉扉靠著摸索和原主殘留的模糊記憶,很快到了二層樓梯拐角處。
猝不及防聽到一陣尖利而抱怨的聲音。
「張嫂,我表姐還不下來嗎?換衣服也用不了這麼久,難道她為了個生日宴還打算穿什麼定製禮服去?」
隨之便是剛才那婦人的聲音,原來她姓張。
「估摸著快了吧,我們小姐還是孕早期,自然要輕慢小心,急不得呢。」
葉扉笑了笑,聽得出張嫂是在為她抱不平。
「嘁,依我看,孩子都兩個月了,霍家那邊還沒有表示八成就是沒戲,不如早點做了,表姐也好再找別家呢。」
「都什麼年頭了,居然還用這種下三濫手段,真以為霍家缺她這個孩子啊?表姐還是早點醒少做夢為好。」
她聞言臉色一冷。
直接人未至聲先到,「張嫂,咱們家什麼時候養狗了?在這吠個不停,不然叫安保來趕了出去。」
葉扉方一下樓,正拌嘴的幾人立馬噤聲。
尤其是剛才出言不遜的葉然。
她記恨地看著樓梯上緩緩而來的女人,眼角泛紅,恨不得眼珠子都瞪出來。
都是葉家血脈,憑什麼葉扉就生得如此美艷,此刻就算穿了條及膝墨綠長裙,手臂肩膀包得嚴嚴實實,也不掩殊色。
奶油白肌膚毫無瑕疵,一雙小腿筆直修長,更氣人是那張臉。
巴掌臉,小巧高挺的鼻樑,黑白分明的杏核眼微微上挑,標準櫻桃小口,不施粉黛也明艷。
就是這張臉,才能把霍巡勾引到床上吧。
她忿忿想著,才慢慢反應過來,瞪圓了眼質問:「你說誰是狗?」
「誰叫我說誰。」
葉扉施施然走近,歪坐在沙發上,單手托著雪腮。
她打量著眼前這對母女,回憶劇情汲取著人物信息。
葉老爺子有兩個兒子分為兩房,老大就是原主父親,掌握著葉家大部分股份,將生意打理得很是紅火。
而眼前這個叫囂的年輕女孩就是二房女兒,葉然,旁邊那位是她母親,許婭。
當媽的顯然沉穩許多,眼神雖多有不滿,但不至於開口便大呼小叫。
許婭只是擺出長輩架子:「你妹妹也是替你著急,霍氏是什麼人家?容得我們怠慢遲到?如今真正急著去生日宴的應當是你自己,去晚了惹得對方長輩不悅,不結婚了?孩子怎麼辦?」
「那我倒要謝謝了,」葉扉漫不經心笑了笑,已是顧盼生姿,「謝妹妹替我著想,張口閉口就是讓我打了孩子,真是上心。」
她話音剛落,葉然臉上一熱。
葉扉平日裡腦袋笨得很,好賴話根本分不清,只一股腦撲到霍然身上,今日也不知怎麼了,不僅伶牙俐齒,連氣場都變了。
難不成……是覺得自己要嫁進霍家了,尾巴已經翹起來了?
葉然頓時不屑。
她知道霍然最討厭被人威脅算計,聽說對這門親事至今沒有鬆口,葉扉現在高興未免太早了。
「怎麼?誰欺負我閨女了?」
「小妹現在可不能動氣,又是誰來打擾她?」
一男一女兩道聲音傳來。
葉扉望去,是完全陌生的兩張臉。
但情緒忽然波動。
根本無法控制地喊道——
「爸,媽,她們欺負我!」
原主是死了,還是靈魂出竅了,這點無從得知。
葉扉占據了她的身體,一開始還是受了影響。
也許是原主對父母的不舍還未散去。
葉扉打心眼裡想對原主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