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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戈没有跟张宇空交代完整的经过。魏苏南挑衅了他以后,一字一句,口口声声,从张宇空的家世到他的长相衣着,从他做事到做人,一一侮辱。说来说去,不外乎“嫉妒”二字。
如果魏苏南只针对许戈,许戈也许可以忍让,然而他赤果果的侮辱了张宇空,这让许戈忍无可忍!
张宇空在许戈心里是美好的,给了他数年不可得的温暖,他容不得有人侮辱这份温暖。
许戈想张宇空了。
张宇空把他从派出所捞回去之后,“教育”了他三天,严肃的跟他谈了谈。
为了不影响许戈学习,防止擦枪走火,张宇空和他分了房间。许戈不大情愿的把东西都搬回自己房间,一面琢磨着张宇空八成还是怕余季连查岗——短短一个多星期,余季连来了三回。
分房间以后,两人相聚几乎堪比牛郎织女。
许戈坐在那,两眼无神的盯着面前的考卷,脑子里塞满了张宇空的身影,他回想着第一次和张宇空在一起时,张宇空翻身压住他,一点一点细致的吻他,忽重忽轻的抚摸他,修长的手指滑过他的小腹,探入。。。。。。
许戈尴尬的发现,自己有了反应。
脑袋上忽然一疼,半截粉笔头蹦跶着落在桌上,英语老师的声音传来:“许戈,回答一下这题为什么选B?”
许戈茫然的站起来,又想到什么,尴尬的半弓着身子,脸涨得通红。
放学后,许戈甩掉聒噪的马佳佳,慢悠悠的往家走。一路走一路盘算着自己这回月考的成绩,究竟能不能稳稳的考上临江大学。
走过一个巷口时,许戈忽然心里一紧,本能的觉出危险。一阵风声从脑后袭来,许戈忙侧身躲开,向前冲了几步。回头一看,一个蒙着脸的男人举着一根手臂粗的棍子冲他扑来。
这人来势汹汹,许戈却并不怕他。虽然个子小,但许戈打小风吹日晒上山下河,身子既扎实又灵活,动作轻快得活像一只猴子。
许戈灵活的躲过那人的棍子,带着他绕过一棵树,转到他的身后,飞起一脚狠狠踹上他的膝弯。那人踉跄两步,终于没站稳,摔倒在地上。许戈从后面扑上去,两腿锁住他的腰,左臂死死压住他的后颈,右手夺掉他手里的棍子,扔得远远的。
解除对方武装后,他一把拽掉了对方的蒙脸布。
许戈短暂的惊愕了一下。这人他认识,原本以为遭遇的是个不开眼的抢劫犯,没想到竟是魏苏南。
魏苏南被揭了伪装,一脸愤恨的回头瞪着许戈,借着昏黄的路灯,短短的头发下许戈砸出的疤赫然在目。
许戈看到他就心头火起,左臂狠狠的压住了他的脖子,右手按住他的手腕,质问他:“你想干什么?拿这么长一根棍子想杀人吗?”
魏苏南双眼通红,咬牙切齿的骂道:“杀人怎么了!你们这对不要脸的狗男男!敢做还不敢当吗?”
许戈一愣,右手使劲,把他的手腕拎起来往地上狠狠一砸,疼得魏苏南一声哀嚎。许戈狠狠的说:“说人话!再不干不净的试试?”
魏苏南瞪着他,终究还是怂了,没敢出口成脏,说了句人话:“你们敢动我弟弟!我跟你们拼了!”
许戈皱眉,不解的问:“跟你弟弟什么关系?”
“还装!敢捅我弟弟一刀子,不敢认了吗?”
许戈愕然:“什么时候的事?跟我们有关系吗?”
“昨天!我弟弟现在还在医院躺着呢!他妈的张宇空这个禽兽!上回我挨你一酒瓶,他叫了一群混混堵在医院,口口声声威胁我,说我要是敢说出来这事我家人就别想好过!为了家里人,我忍了!可是姓张的他妈说话就是放屁!我弟弟昨晚挨了一刀子!你敢说不是他干的?”
许戈默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