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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我知道你的大哥叫任文正,比你大两岁。”
任文萱点点头,也就不继续说了。
到底全部都死了。
她蹲下身子,桌案下有个抽屉,抽屉里还有声音。
宋缺在她旁边同样蹲下来,抽屉里出现一块白色丝帛包裹着一样东西。
等到任文萱打开,宋缺发现这是一支残戟,戟本很长,但是这残戟只有一尺多的样子,算起来势戟头的开刃处。
刃口虽然有了伤痕迹,可依旧很锋利。
这是方天画戟,不过刻得字在戟身上,传下来只有这戟头。
“没想到还在。”
任文萱带着一丝追忆。
宋缺忍不住问道:“方天画戟?”
任文萱点点头,她说道:“父亲丝毫武功都不会的,却书生意气非常,对待胡人和中原混血上,他和你有些观点不谋而和,我想,如果他还在,他那脾气定然会愿意和你成为忘年交。”
宋缺对这个从来没见过,也日后再也见不到的岳父顿时生出莫大的好感。
任文萱继续说道:“小时候,他就喜欢抱着我看这残戟,然后说中原说皇汉,又常悲愤先祖为何不许任家习武,就为了守着吕氏遗藏等待一个能够光复皇汉的有缘人出现。”
宋缺接过任文萱手中的残戟,轻轻地去擦拭刃口。
对着家族传下来的残戟诉说着不甘心,宋缺似乎能够想到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情。
“有缘人?”
任文萱点点头说道:“父亲说,终有一日,会有一个带着家祖的信物,然后接受这笔财富和并州狼骑的兵书,再次逐鹿中原。”
“什么信物?”
任文萱摇摇头:“不知道,父亲也不知道,祖上说,人到了,任家子孙都会相信的。”
这倒是稀奇了,什么信物,让任家子嗣隔了很多年也会相信。
“如今兵书和财富被石之轩拿走,如果父亲还在,肯定会打死我。”
任文萱颇有些自我嘲笑。
她一直想不明白,出身阴癸派的貂蝉竟然会认为武功是无用之物……还弄出这么一个可笑的规定。
不管是太平年间,还是乱世,都是弱肉强食的世界,她做出如此规定,任文萱一直觉得她是不是昏了头。
就算阴癸派的功法不能用,但是她能得到的功法还会少吗?或者也可以为后辈试着创作……
小时候,任文萱知道貂蝉是阴癸派的天魔秘传人后,很多回都在恨这位所谓的貂蝉。
因为,她无数次想,任家可以练武,家里有高手,梅艳思有岂能这么轻易灭了她家满门。
宋缺越来越了解任文萱,立刻就听出了任文萱口中不忿之意。
他将任文萱拉起来,说道:“阿萱你做得对。”
因为他也觉得任家先祖不许子嗣练武,更不传下武功,是个非常错误的决定。
当然更重要的是,这些财富和兵书换来了阿萱的命。
对于宋缺来说,怎么都不如阿萱的性命为重。
任文萱脸色缓了缓,其实这些年,她一直就没认为自己做错了。
看向宋缺手中残戟。
她冷哼一声,将残戟拿过来后,天魔真气立刻涌出,看来她是想毁了此物。
宋缺连忙阻止。
他是怕任文萱这是一时生气,等平静下来,对自己家族唯一的信物被毁会感到后悔。
两道真气碰撞在一起。
残戟在半空着剧烈地颤动。
任文萱道:“这是我的东西,宋郎你莫管!”
宋缺道:“我是怕你后悔。”
任文萱冷声说道:“我岂会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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