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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劳模太阳每天工作十六个小时。天空上连续三个月的时间都朗朗无云。
就在这样一个阳光明媚的夏日煤球和老鼠的假婚礼在天涯饭庄如期举行。煤球的两万五千元首付款被作为了聘礼,包在红包里面交到老鼠手里。被婚纱包裹着的老鼠眼上贴了两层假睫毛,忽闪忽闪地也遮挡不住她眼底映出来的美金符号。
101大楼今天没有出席,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叫皮特的白人。煤太说老鼠现在有了钱垫底,所以开始更加注重“爱情”。
吃饭的时候皮特在我们这桌,坐在我和姐姐之间。他特别自豪地向每个人宣布自己是新娘的男朋友。姐姐夹着牛肉深沉地说“那么按照中国的规矩你应该跟老鼠姓,就叫司徒皮特。”(stupid)
全桌所有正在喝水的人几乎同时转向身后。。。
我还在回味姐姐给老鼠男朋友起的这个名字的艺术价值,煤太从新郎新娘那桌跑过来诡异的对我说“朱小白为什么被安排坐在老鼠身边?”
我往那边看过去老鼠正在和朱小白觥筹交错,无辜地说“我也不知道。”
姐姐右手边的大菲也说“ 我们来的时候是Charlie给安排的座位。”
煤太眼珠子一转说“情况有点诡异。”
大菲接茬说“朱小白不是伴郎么应该坐在新郎旁边啊。怎么会在新娘旁边。我也觉得有点不对。”
我倒是觉得他们有点神经过敏。耸了耸肩头“无所谓啦,爱怎么坐怎么坐。”
煤太和大菲对了对眼神撅了撅嘴,便各自散开了。
听了她俩的这样一搅活,我便也忍不住总想往朱小白和老鼠那里多看几眼。看的次数多了我开始问自己到底是什么心态呢。现在Tommy和Lam已经光明正大地坐在一起甜蜜地相互对望了,没戏程度已经达到了百分之二百。我则每天把自己圈在花店一间半的房子里,面对的除了来来往往的客人外就只有朱小白。不知道自己对朱小白到底什么感觉,是不是也像游人们对待Goffre Lakes那里的三个湖一样。尽管垂手可得的也是国色天香,但总也不可能跟费尽周折后得来的平分秋色。
朱小白见到我在看他,举着酒杯朝我做鬼脸。我也极善解人意地给他回复了一个微笑。我嘴角还悬在半空,老鼠就妩媚地掰着朱小白的头往他嘴里灌酒。我心里说爱谁谁了。拿起手里的红酒我一饮而尽。然后像极电视里侠女的样子豪迈地抹了抹嘴。
这时候Lam端着酒杯一扭一扭地走过来对我说“Joyce对不起一直瞒了你这么长时间。我们也是迫不得已。自从Tommy的爸爸知道我们之间的事情以后就告诉Tommy说他如果不找个女朋友而是跟男的在一起Tommy就得不到一分钱的遗产。”面对眼前的这个所谓情敌我不知道是什么心情。我什么都说不出来呆呆地坐在那里没有出声。旁边的司徒皮特听到Lam说的话,不动声色地竖起了耳朵。让我感觉坐在狗屎旁边一样恶心。
大菲看出了我的窘态,给姐姐使了一个眼色。姐姐便提着司徒皮特的肩头把他提到另外一桌随便找了个空座插在了那里。这时候Lam自顾自地继续对我说“上次我们请求你的事情你想好了没有。”
我反过神来抬头问Lam“为什么找我。”
Lam说“因为你跟Tommy有过一段历史,是因为Julie你们才分开的。说你们又和好了Tommy的爸爸会比较容易相信。”
听了这话我的胃里开始翻江倒海。虽说自己对同性恋问题一直持有开放的思想,但是想到我一直念念不忘的前男朋友现在竟然跟个男人在一起,就好象自己啃了一口刚才坐在旁边的狗屎。
这时候大菲在我旁边坐下对Lam说“我们俩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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