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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代完,他自己轉身去了外面,隔著推拉門,榮璟看到閆琢摸了根煙出來,咬在了嘴上。
細白煙霧隨風而散,男人垂眸彈了彈指尖菸灰,不知在想什麼?
「兩天後來換藥,傷口別沾水。」包紮完,仇臻叮囑道。
榮璟收回看向外面的視線,向他道了謝。
等他們離開,仇臻立馬給遠在國外拍戲的徐行之撥去電話,八卦道,「閆琢今天帶了一個男的來我這裡,我看他們關係不一般,估計阿琢好事將近。」
「誰?」徐行之警覺。
「戴著口罩不認識,寸頭,眼睛很好看,右眼角有一顆小淚痣,」仇臻咦了一聲,「怎麼感覺我好像在哪裡見過?」
徐行之不禁冷笑,「你當然見過,知道他是誰嗎?他是榮璟。」
仇醫生瞪大眼,很不穩重地爆出一聲粗口,「靠!」
從診所出來,閆琢開車上了主幹道,g市近幾年變化很大,榮璟雖是本地人,但他活動範圍有限,不認路。
半小時後,路兩邊的風景開始變得熟悉,榮璟才發現閆琢送自己回到了新租的小區外。
這個小區管理嚴格,外來車輛需要下車做登記,榮璟不想再麻煩他,開口道,「我自己進去就行,你……」
說話間,閆琢已經開門下車,去門衛室填寫自己的車輛信息。
直到一路把他送進停車場,閆琢這才掉頭離開,而從診所出來,他再未跟榮璟說過一句話。
榮璟盯著他的車子拐出視野,站在原地久久沒動。設身處地的想,如果當初是閆琢背叛他,他如今絕對不會替閆琢做到這個地步。
可閆琢做了。
榮璟袖口下的手指蜷起來,他不敢多想,也不應該多想。
晚上,飛魚主管李文非的身影出現在閆琢住處。
閆琢讓人來喊他,他不敢不來。
「閆先生,」見到他,鼻青臉腫,頭上還裹著紗布的李文非討好地笑道,「我都按照您的意思做了,咱們就算兩清了吧?」
閆琢這會換下了西裝,身上穿著一套全白鑲黑邊的散打服,等他走近,男人放下手中茶杯,從沙發上起身,毫無預兆地踢出一腳。
「啊——」
李文非身體倒飛出去,又被守在客廳兩邊的保鏢拉回。
他完全沒想到閆琢一聲不吭就動手,急忙道,「閆先生,在下還有什麼做的不對的地方,我改,您說,我肯定改!」
閆琢卻再次一腳踢向他的肩膀。
十分後,男人伸手扯起死魚一樣趴在地上的飛魚主管,這才開口問,「你碰他哪了?」
李文非渾身哆嗦,沒聽清閆琢說了什麼,緩了好一陣,才驚懼地開口,「閆先生,我們無冤無仇的……」
閆琢按住他腦袋磕在地上,「我問你碰他哪了?」
「我沒碰他!我壓根沒怎麼著他!」
感覺到閆琢又要動手,李文非嘶聲喊,「手和腳腕!」
閆琢終於明白榮景為什麼要割傷甚至恨不能弄殘那兩處地方。
「可我真沒怎麼著他,」李文非深覺自己簡直比六月雪還冤,但根本不敢再向閆琢叫屈,此刻恨不能把當時所有細節都描述出來,「我就挨了下death的手,還有在他腳腕上摸了一把,他就炸了,根本沒來得及做什麼。」
緊跟著又連忙表態,「而且要早知道death是您閆先生的人,給我一百個膽子,我也不敢對他起心思啊。」
「這樣行不行,」李文非爬起來,跪在地上,完全扔下成年人的體面,急切道,「我給他補償,當初跟飛魚說好的簽約金我再給death翻一倍,不,兩倍!」
閆琢卻垂眼看向他,漠然道,「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