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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靠你媽！別說了！&rdo;

&ldo;砰砰‐‐&rdo;

過往的記憶夾帶著一絲血腥，慕棠的眼前濺起了血，眼底也蒙了層水霧。

&ldo;怎麼了？&rdo;察覺到懷裡人不對勁的陸燁終於把人放下來，有點手足無措，&ldo;哎，不抱了，不抱了，怎麼還要哭了？&rdo;

慕棠聽到他這麼說，眼底水霧散開，故作堅強道：&ldo;哈，你上當了。&rdo;他雙腳一沾地，就爬上了他的後背。他怕被他覺出異樣，轉了話題，哈哈笑道：&ldo;這麼輕易被我騙了，還說自己不是傻大個。&rdo;

陸燁總覺得哪裡不對勁，眉頭皺了皺，收了心，背著他往前走。大約走了兩分鐘，他才轉過頭，親了下他的臉頰，目光深情：&ldo;小糖果，如果你不開心，一定要告訴我。&rdo;

慕棠愣了片刻，強作笑顏：&ldo;我有什麼不開心的？&rdo;

陸燁話有深意：&ldo;也許是伯父的事吧。&rdo;

他多少看出點什麼，慕棠的家庭生活不是很幸福。

往遠了點想，或許童年不是很幸福。

慕棠抱住他的脖頸，頭搭在他肩膀上，靜默了好久，才承認了：&ldo;的確。是我爸的事。&rdo;

&ldo;怎麼了？還不能告訴我嗎？&rdo;

&ldo;其實也沒什麼。&rdo;

他還是不想說。不是因為跟他心裡有隔閡，而是不想拿家裡的煩心事來煩他。

&ldo;都已經過去了。真的沒什麼。&rdo;

&ldo;嗯。你不說，我不問。&rdo;

他們沉默前行。

氣氛有點低迷。

慕棠蹙眉問：&ldo;你生氣了？&rdo;

&ldo;沒。&rdo;

&ldo;那你為什麼不說話？&rdo;

&ldo;不知道該說什麼。&rdo;

&ldo;我不習慣你沉默。隨便說些什麼吧。我心裡有點亂。&rdo;

&ldo;我喜歡你。&rdo;

慕棠心一咯噔，抱住他脖頸的手一顫。

陸燁繼續說：&ldo;我喜歡你。喜歡你生氣，也喜歡你歡笑，喜歡你堅強，也喜歡你柔弱。不管你什麼樣子，我都喜歡你。&rdo;

&ldo;我知道。&rdo;

&ldo;那我這麼喜歡你，你沒什麼可說的？&rdo;

&ldo;你想我說什麼？&rdo;

&ldo;情話。&rdo;

慕棠有些意外，他以為他會要他說家裡的事。可一對比，情話好像更難以啟齒。他俊臉暗紅，聲音低得像是蚊子哼哼：&ldo;我也喜歡你。&rdo;

陸燁心裡吃了蜜一般甜，嘴角都翹了起來。情話真甜，真好聽。他眼眸轉了轉，繼續說：&ldo;我喜歡你，如果非要在這份喜歡上加一個期限，那就是社會主義初級階段。&rdo;

不愧是學神，這情話6666。

慕棠跟他較上勁了，思量了好一會，回道：&ldo;我喜歡你，一直到白髮蒼蒼，記憶減退。而如果這份喜歡的記憶會減退，那麼繪成線會是一條艾賓浩斯曲線。&rdo;

艾賓浩斯曲線是遺忘曲線，先快後慢，趨近平緩，永遠不會接近零。

他在說：我永遠不會忘記你。

甜得有些齁了。

陸燁眼裡都是笑，可還繼續說：&ldo;我是堅定的唯物主義者，可是因為你，我希望有來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