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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人,这些年来,她日夜不安,一心一意的想把她害死,了却心中的积恨。”
说着,又用手向外一指。
大幻神丐突然眼中一亮,道:“麻谷老儿,这就对啦,若说那蟒,真能济世救人,怎么我去看时,老远的便闻到腥气扑鼻,走近之时,更是令人欲呕。”
麻谷老人却把头壳轻摇,不吭声,是怕打断天都秀士的话头,耽误时间,故摇头制止大幻神丐的说话,同是三人皆在心内忖想:“这天都秀士并不像狂人,莫非刚才对娲母之时,乃是装疯扮傻。”
天都秀士突然恨声说道:“那娲母是恶毒已极,从外表看来,人既美艳,行事并不乖戾,又未为害江湖,你们不知道,她的心地却比蛇蝎还毒。”
只听天都秀士说到此时,牙齿咬得格格作响,可见他寻那娲母的狠毒,恨之入骨,所以一提到娲母,便怒从心头而起,恼由胆边而生,恨不得立刻将那娲母碎尸万断,方解心头之恨。
“囚娲母心如蛇蝎之毒,这才想出了这个毒法,那飞来峰上的毒蟒,乃是她在偶然路过之时所见的,这一发现,恶心立起,毒念立生,便想豢养这一条毒蟒,等到剧毒养成,便好下手,因她也知道我和她在一起。”
说着,又用手向室外一指,继续说道:“凭她的武功,要害她,实是不易,除非用剧毒之物暗算,令我们防不胜防,哼哼,不料这毒妇,对她亲生的妹妹,刃;如此歹毒。”
亲生的妹妹,难道这女子便是娲母的同胞妹妹?
麻谷老人听完天都秀士这句话,心中疑惑,也更忍不住,问道:“难道这位姑娘,便是娲母的亲妹妹?”
这话刚出口,才突然想起,白己口口声声的叫人家姑娘,而她是娲母的亲妹妹,那么她的年龄决不会在自己的年龄之上,娲母养生有道,她岂会驻颜无术,足以,看来只像二十几续的年轻女人,这也不足为奇了。
天都秀士沉缅于往事之中,对麻谷老人的问话,竞无所闻,又说道:“那是三十年前的事啦,有一天,我走到苗疆地界,那时我才不过三十几岁,皆因我听得传闻,描疆地区有养虫之害,而且愈来愈烈,苗疆的人,不但以虫害人,而且那女子,更以此来挟制情郎.令情郎终身不敢变心,常期为其服投,如果稍不从心,便施用虫术害之,结果不是身体受伤,便是死亡。
这以前,我本是在四川一带行走,就知道有许多负叛的青年,进入前疆以后,竞有十之七八的人,有去无回。
几乎每天都能听到父娘唤子,儿女啼父,多少闺中少妇,怕看陌上杨柳,独伴红帅青灯,伤心落泪,是我看到心叫,有所不忍,便决心赴苗疆一行,设法消除这种为害大众,家破人亡,妻离子散的虫毒。”
大幻神丐突然两眼一瞪,道;“若说养虫,啊!那娲母便是个罪魁祸首。’天都秀士微微的点了点头,接着又说:“我到了苗疆,不到一月工夫,便救出来十来人.哪知都已受了虫害,人虽然被救出,但亦有家不能归。”
麻谷老人叹道:“虫毒害人,便远到天边,也难脱其挟制,而且到时不归,虫毒一经发作,便无药可医,必有性命之忧。”
天都秀士也不由一叹道:“正是如此,我虽然把那些人救出来,他们不但不感谢我,反而怨我爱管闲事害了他们,当时我尚不知道这种原因,便即详加询问,才知详情,但我想道:既有虫毒,岂无解毒的药物或方法,当即询问他们,才知苗疆之中,虽然大半妇女都能下虫,但能解那种虫害的,却唯有娲母一人。”
那唐棣初人江湖,何曾听过这些奇闻,但他却知天都秀士即要说出和娲母姊妹,发生情孽牵缠,从此和娲母结仇的经过,是以听得甚是人神,不敢大意,错失良机,心中也急于希望天都秀士,快把一切经过,早些道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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