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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很熟练基本要领还行。司机在旁边指指点点不断鼓励:
“董班长熟悉熟悉考执照学开车吧!”
董榆生笑道:“这辈子怕是没机会了。再说学了往哪儿使啊?”
丁兰巧临走放下一千块钱说:“嫂子您收下这是我的一点心意。”
赵春莲说啥也不肯接推脱说:“他姨农村里有钱也无处使上次您给的五佰块钱还没动哩!你们军队上风里雨里不容易怎么好意思让您老破费?”
丁兰巧说:“嫂子您别多心。刚才在山上我就跟榆生讲好了叫他抽空多种树。我这人从小就喜欢树等榆生栽的树长高了写信告诉我我再来看你们。”
赵春莲还是不肯接说:“几棵小树苗子能值多少钱?榆生在部队就没让您少操心他爹如果在世也不会……”
说话的无心听话的有意。赵春莲可能是说漏了嘴她本想是找出一个不能收钱的借口没料到却触动了丁兰巧的心事:从心里说丁兰巧恨过赵春莲这个人如果不是她她也不会落到今天这个地步。老处*女就是那么好当的?先不说那些铺天盖地的闲言碎语光就是求婚的说媒的就几乎要踏破门。上班传达室送来的是情书下班回家门缝里塞的是求爱信。有一段时间她烦躁得连自杀的心都有过。世界上有一种女人叫“痴女”一旦有某个男人进入她的情怀不是这个男人吃苦而是女人本身受累。好则便罢否则她将会终生陷入深深的单恋之中。不可能再让她去爱第二个人她见了别的男人就像是男人和男人、女人和女人只有友情之说绝无感情可谈。丁兰巧大概就是这一类女人正如她自己所说的“一头碰到南墙上”。丁兰巧是知识型的女人她知道如何用理智战胜感情她把痛苦(其实她自己并不认为是痛苦)深深地隐藏起来一直到老到死矢志不渝。这样的女人你和她谈婚论嫁无疑于与虎谋皮想都不要去想。随着时间的推移丁兰巧已经不再恨赵春莲了。将心比心换了谁都一样。怪谁呢?谁都不怪。要怪就怪老天爷。老天爷也怪不得这一辈子搞错了下一辈子再换过来还要仰仗老天爷哩!爱屋及乌丁兰巧此生没丈夫但不能没儿子。如今她最大的愿望就是把董榆生认作自己的干儿子即便是在实际生活中不可能享受到真正的母子之爱但起码在精神上总是有个依托。丁兰巧几次想说话到嘴边又犹豫再三始终开不了口今被赵春莲逼到“绝路”上不说也不成了情急之下脱口而出:
“嫂子您别把我当外人。我和传贵是啥关系可能榆生也告诉您了。他是传贵的亲儿子起码也算我的干、干儿子吧!”
赵春莲是善解人意的明白人她想她和丁兰巧虽是同龄但毕竟人家是没成过家的女人脸皮终归要薄些何苦这么小家子气于是就说:
“什么亲不亲、干不干的以后榆生就是你的亲儿子了要紧要忙捎个话让他立马去看你。要是这样我也不客气了钱我收下等榆生娶媳妇……”
“不不。榆生娶媳妇我再寄钱来。我还能不亲自来?”丁兰巧高兴得忘乎所以刚才她还担心自己开不了口没想到事情竟这么简单。
“榆生娶媳妇那么大的事你不来能成?待会叫榆生过来给你磕个头这事就算这么定了再定个称呼。我们这地方叫娘现在时兴叫妈不知你的意见……”
“叫娘叫娘我们老家都是叫娘……”这是丁兰巧心里想的她的心在嘣嘣直跳想说的话一句也说不出来说出来的却是:“怎么都行。”
丁兰巧认了个儿子总算是不虚此行。
………【第四十章 鸡飞不能再打了蛋】………
第四十章鸡飞不能再打了蛋
“红泉村”大队革委会主任朱三原以为老父归天之后他就是顺理成章的一家之主没料到到头来却是哀鸿遍野、峰火四起。他那两位老兄浑噩不堪、不谙人事的一对也有资格造他的反?更可气的是老娘居然偏袒两个傻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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