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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臉上僵硬的笑有些無處安放,看兩個人又都沒有就此抬腳離開、當做一面之緣的意思,只好僵僵地開口介紹。
&ldo;這位是我們公司總經理,程總。這是我……同學,景向晨。&rdo;
是同學沒錯吧?是的,同學,classate。
不過景向晨同學似乎對我的介紹有絲不滿意?他眼神略深地瞥了我一眼,倒也沒說什麼,朝總經理有禮伸出手。
望著那雙交握的手,我竟不由眉心輕擰。
不是心虛,只是有些不適,多少年不曾面臨這種局面。當年的處理方式不適宜生搬硬套,畢竟總經理並沒有逾越,更重要的是……我與景向晨現在的關係更尷尬。
不過,我擰著的眉心很快便舒展了,暗忖自己多慮了。
這兩人簡單交談了幾句,原來他們是認識的‐‐也是,畢竟公司之間有合作,打過交道不足為奇。
那你們剛剛乾嘛上演初見驚人的一幕?
這麼說的話,剛剛景向晨瞥向我的那略深的一眼,其實是嫌棄?嫌棄我搞不清楚狀況多此一舉?
……
最後總經理頓了頓,溫雅笑笑道:&ldo;那先這樣,記得幫我把藝言安全送回家。&rdo;
我眉心又忍不住要擰起。
☆、壞丫頭
&ldo;記得幫我把藝言安全送回家。&rdo;
……這話怎麼聽起來怪怪的?好像我本來是他的,只是暫時囑託給景向晨安全照管?不過轉念一想,我現在站著的地方是公司大門口,的確是公司的轄區,總經理也是那種站在領導的角度心系員工的語氣。而事實上,他對我的關心也從未超出上級對下屬的照拂範圍,就如他對公司里每一位同事那樣,溫潤妥帖,以致於很長時間我都沒有去在意公司同事悄聲告訴我的那句猜想。
只能說,最近或者今晚,有點點不同?
看一眼總經理,他坦然自若的神情讓我也不好小家子氣地說些什麼,否認些什麼。
當然,更或許是因為又一個春天來了。景向晨的再次出現,讓我對世界都更包容了……甚至此刻再看一眼總經理溫雅的笑,不得不說,他身上溫潤的氣質跟景向晨某些時候、不囂張的某些時候真有點像……這樣想著,我怔盯著總經理,眉心沒有擰起,反倒嘴角浮起了一絲笑意……
然而,我嘴角的笑意剛剛勾起溫柔的一角,電光石火,一道沉沉的視線將我喚醒,我側過臉捕捉到景向晨的臉色有瞬間的下沉,不過很快消失不見,恢復疏離有禮的淡笑,慢條斯理開口,聲音又像是對著我的。
&ldo;多謝程總掛心,小言自然是我要負責到底的。&rdo;
……這句,怎麼聽起來更怪?
小言……多少年沒有人再這麼叫我。事實上,也只有他,曾經的他。這是重逢後景向晨第一次這麼叫我。
燈火迷離的夜,車子沒入車水馬龍,坐在副駕駛座上的我瞥了眼手機‐‐距離十點二十還有四十五分鐘。
&ldo;我一個人回家真的可以的,你沒必要因為我們總經理的一句客套而耽誤飛機。&rdo;
上了車臉色就一直不甚明朗的景向晨,在聽到我這句話後,臉色更是不佳,下巴抿得緊緊的,似是壓抑著什麼一樣,好半響後才沉沉吐了口氣,語氣持平道:&ldo;送你,跟任何人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