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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朵對著森說了好幾句話,夫妻兩人交流了下後雲朵回過頭對程依一臉放鬆地笑了下,指了指地上躺著的賢搖了下頭表示他沒事。
程依不大放心,蹲□檢查起來,這一看詫異了下,賢的臉微微發紅,應該是發燒的症兆,他的額頭上貼著片巴掌大小的綠色葉子,葉子下面滲出的幾滴辱黃色汁液,她猜裡面應該是被嚼碎的野糙之類的植物。
賢現在雖然還在沉睡著,但明顯比她給他fèng針時看起來要精神許多,呼吸平緩,本來她還擔心他高燒危險,結果事實證明她多慮了,這個時代的人顯然有他們自己的一套生存法則,那嚼碎的糙藥還有貼在腦門上的樹葉也許就有降溫的療效,看森和雲朵都一副放心的樣子,程依也放下心來了,明日一早她再給他重新換紗布。
森看到程依來很高興,指著賢對她說個沒完,望向賢時臉上滿是驕傲與寵愛,表情就與現代迫不及待地要將自己單身的兒女推銷出去的父母一模一樣,越說越高興,看著程依的眼神也漸漸變得滿意起來。
雲朵對森說了些什麼,結果森聞言一愣,表情突然垮了下來,擔憂地望著重傷的弟弟直嘆氣,再看向程依時,那眼神很惋惜,就像是好容易獵到手的又肥又大的鴨子,結果被人搶了一樣。
所有人都古古怪怪的,程依自賢的屋子裡出來時在心裡嘀咕著。
太陽下山,天漸漸涼快下來時,女人們和沒有出去打獵的男人們則開始抱樹枝和干糙往中午烤肉的地方堆,年族長也出來了,見到程依時摸著花白鬍子微笑。
每個人都有事干,唯獨程依什麼都不會做,就在一旁找個鋪著乾淨枯糙的地方坐著,順便看著幾個玩鬧的孩子,一旁的人也沒說什麼,不知是否是她敏感,感覺一個圓臉的看起來比其他幾個女人稍微白些的女人瞪了她一眼,眨了眨眼再去看,結果人家一直沒看她,到底是敏感還是真被瞪了程依不知道。
不多時,陸陸續續的有男人帶著獵物回來了,獵物抓得少的男人有些垂頭喪氣的,而獵得多的或是獵到平時不易打到的新鮮獵物的男人則美滋滋的,腰板挺得筆直。
本來早上男人們打回來的獵物還剩下些,現在六個男人又每人打回來一些獵物,這下晚餐豐盛還有熱鬧可看,族人們都很高興。
六個男人站成一排,每人獵到的動物都擺在身前,獵得多的人就一臉得意信心滿滿的樣子,獵得少的有點底氣不足,雖然在笑著但還是看得出來他們不開心。
女人和孩子們歡呼著,有的鼓掌有的吹哨,個別孩子與他們其中某人有親戚關係,於是便站在親戚身後握著小拳頭嗷嗷叫著為他打氣。
年族長笑著走過來拉住程依的胳膊,將她引至六個男人身前,指著他們對一臉呆樣的程依呱啦呱啦說了起來,說完後體諒到她聽不懂便比划起來,先將程依頭上戴的花環摘下放在自己頭上,然後走到獵得動物多的男人面前站立,將花環摘下送到對方手中,接到花環的男人很高興,然後很鄭重地親手將花環又戴回到年族長頭上,然後兩人手握著手往男人的木屋走去。
兩人表演完後望向程依,見她雙目還有些呆滯,於是年族長又很耐心地重新做了一遍,這回選的是獵物打得不算多但模樣卻最俊的男子面前,在男子面前站定,然後將花環摘下送入對方手中,俊哥兒欣喜地接過花環小心翼翼地戴回年族長頭上,然後兩人手拉手地往俊哥兒所在的木屋奔去。
一次不明白,兩次不想明白也得明白了,想起自下午睡醒覺後族中女人們見到她時曖昧的笑,還有當時六個男人跑去打獵時見到她那欣喜的口哨聲都在在說明了一件事,這六個男人下午跑出去打獵,是為了吸引她選他們為伴侶的。
全族的人都停下手中的活,睜大眼睛望著程依,都在猜測著她會選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