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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婺漆黑的眸凝視著沈書梨,一眼看破她的假模假式,但也沒揭穿,而是邁著穩重的步子到她身前。
彎腰抱住她時,神態溫情。
被他身上清冽的香水味包裹,沈書梨貪戀的吸了一大口。
狗男人今天表現不錯,值得表揚。
她毛茸茸的腦袋在他脖頸處蹭了蹭,剛要開口說今晚准許他上自己的床。
狗男人突然低聲說,「扮豬吃老虎不錯。」
沈書梨:「!」
他知道!他居然都知道!
周婺把沈書梨往懷裡抱,目光陰鷙的看向周檬檬,話語裡全是警告。
「今天我看在三伯三伯母的份上饒你一命,之後你要是再敢找梨梨的麻煩,我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周檬檬和周婺對視了一眼,只覺得芒刺在背。
老太太也在這時候發話。
「小五,梨梨今天受驚了,你們今晚就留宿在老宅,明天再回去。」
周婺應好。
一路被周婺抱著進房,沈書梨至始至終都是一個放空狀態。
把人放到沙發上後,周婺提來醫藥箱,半蹲在地上給她處理腳踝上的傷口。
火龍果的汁水把她的腳踝染紅了,所以當他把她的腳放在他大腿上時,沈書梨難為情的縮了下。
她輕聲道:「我的腳髒了。」
周婺沒抬頭,唇角緊繃,細緻的用棉簽幫她處理傷口周圍的髒東西。
他聲音有些沉,動作卻是輕緩,「腳破皮了沒感覺到疼?」
沈書梨撇唇,的確是沒感覺到。
但下一秒,她要收回這話。
沾染了酒精的棉簽碰到她傷口時,疼得她嗷嗷嗷叫。
兩隻手死死的抓著周婺的襯衫。
「周婺,你輕點啊,疼死了。」
聞言,男人冷笑,「疼死你算了。」
「疼死了你就沒老婆了。」
「我續弦。」
沈書梨:「……」
給她處理完腳踝上的傷口後,周婺開始給她檢查手腕上的青痕。
他用指腹壓了下,嗤笑,「打個架都能輸,小時候白教你打架了?」他在掌心搓熱紅花油後,輕輕的給她手腕按摩。
聽著他這看不起人的話,沈書梨小聲逼逼,「你教我打架是讓我打不贏就跑。」她輕輕的哼了聲,「剛才那種情況,我去哪裡跑得掉。」
她語氣嗡嗡的,絲毫不認錯。
周婺抬眸,盯著她白皙的側臉看,許久嘆了一口氣。
「別和瘋狗打架,你又不會咬人。」
他這話倒是提醒了沈書梨,該死,她居然忘記用她的絕招了。
她懊惱道:「我居然沒用這招了。」
周婺:「……」
沒救了!
深夜。
老太太鬼鬼祟祟來到周婺房間外。
蘭姨見她整個人都趴在房門上了,沒忍住小聲勸告,「夫人,咱們這樣不好吧,要是被抓包了,您面子上無光啊!」
對於蘭姨的勸告,老太太直接左耳進右耳出,她臉上掛著樂滋滋的笑。
「你懂什麼,我就是想知道梨梨許諾給我的七八個曾孫到底是不是真的。」
蘭姨表示很無奈,「那咱們這隔著一扇門也聽不到什麼啊?」
突然,老太太轉頭,很嚴肅的看著她,「你想聽到什麼?」
蘭姨無辜極了。
難道不是您想聽到什麼嗎?
房間裡。
沈書梨抱著被子霸占了整張大床,她嚴肅著小臉命令周婺。
「今晚我睡床,你睡地板。」
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