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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上的一顆星辰,然而星星最終又都會墜落人世,再次轉世,也不知道天上哪顆星是碧瑩,哪顆又是二哥?而我肚子裡的寶寶可是二哥或是碧瑩的轉世?
龍抬頭的日子,小兔能下床了。等我去看她時,她便撲到我懷中要我帶她去問乾娘要壓歲錢,我們一時都很傷感。
我便提出要去富君街上看看。於飛燕也閒來無事,便陪著我一同前往,後面跟著齊放和青媚。
我們來得甚早,街上大部分的店鋪都陸陸續續地準備開張,迎接客人,只有希望小學的幾個孩童乘此機會在雪地上打雪仗,其中有幾個還是暗宮上來的孩子。我便笑著撒下一堆銅板令他們停戰,然後藉機到行政辦公樓‐‐館陶居三樓同於飛燕坐一會兒。
我們聊了一會兒天,忽然街上傳來一陣熟悉的吆喝聲,原來是打雪仗的孩子們擋了一位大娘的牛車。
那位大娘火了,大聲揚言道:&ldo;不知死活的小兔崽子,小心老娘把你們都賣到青樓去。&rdo;
有個小孩子還真讓這大娘的氣勢給嚇哭了。
嘿,敢在富君街上叫嚷要賣我的學生?這大娘也太囂張了。
忽然覺得這位大娘下巴上的大痦子很熟悉,我和於飛燕几乎異口同聲道:&ldo;陳大娘。&rdo;
齊放看了一眼,也是一呆。
五分鐘後,陳玉嬌被請到我的辦公室里,她慢慢認出了我,嚇得跌倒在地。
我們趕緊忍住笑把她扶起來,&ldo;您老現在還為大戶人家販人嗎?&rdo;
她的眼眶紅了,向我訴說這幾年不幸的遭遇。她本來以販人為生,生活還算過得去,不想後來戰國封路,她的男人被抽壯丁上了戰場,便再也沒有回來,她只得自己獨自販人。
陳玉嬌嘆了一口氣,當年也就是先帝爺照顧,後來戰事一起,便只要青年壯男。可到處都在拉壯丁,亂世多少人家賣兒賣女,孩童一時價賤,只有虧本的份兒,然後年紀越大,便越是力不從心了。
想起錦繡曾經跟我提過她的名字,後來再次相遇,也因為碧瑩之事,也沒有向她問起,現在遇到陳玉嬌也算緣分,便笑道:&ldo;敢問您老人家,您當初是怎麼會找到我們幾個的?&rdo;
&ldo;喲,娘娘問的這是二十多年前的事了。依稀記得這是當年先帝爺的意思,&rdo;陳玉嬌似是努力回憶道,&ldo;當初只說要到聊城的ji院裡找到一個黑臉小子,建州花家村里一對紫眼睛的花氏姐妹,結果就只有皇貴太妃是,皇后不是。哎,不知怎麼的,皇后現在也變成紫眼睛了,還有另外兩個,都是自己送上門來的,老身也不知情。&rdo;
&ldo;你可知先帝爺為何要找我們姐妹嗎?&rdo;我心中一動,&ldo;你當年找到我們,可曾聽村里人提過我們的親生父親是何人嗎?&rdo;
陳玉嬌張口語言,卻聽青媚來報:&ldo;稟皇后,聖上宣皇后和大將軍進宮。&rdo;
我便停了口,讓陳玉嬌在對面的同福客棧歇下。我看她衣衫破舊,滿面風霜,的確不如往昔,便又賞下一隻頌蓮金錠,讓她等我明日過來再敘。
我回到宮中,聖上正拉著十八學士賞梅。眾人看我們來了,便烏泱泱地行禮。非白笑著拉於飛燕一起品梅花酒,後來又詩興大發,大家作詩。於飛燕是粗人,再加上前一陣子憂思勞累過度,跟著我們沒對幾句,就仰著鼻孔張大嘴巴打呼了,弄得十八學士都挺尷尬,好在韓太傅出來打圓場,說大將軍定在夢中構思精妙詩句。我實在沒忍住,哈哈大笑起來,幾日的鬱悶一掃而空。非白也拉著我的手笑彎了一雙鳳目。
第二日我再去富君街時,卻聽夥計說一早便沒了動靜,打開房間,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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