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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昭陽軟糯道:「為什麼?」
大師慈眉善目望著她,慢條斯理地說,「我難得看見一位卦象絕佳的,就當是長見識了。」
落昭陽聽不明白其中意思,總之是夸自個的就對了,她笑吟吟道了謝。
兩人繼續在街上逛了會,落昭陽雙腿發軟,她輕道:「我累了,不如我們找個地方聽聽小曲,吃吃糕點,休息會。」
幕澤璽無奈望著她,懶道:「你才逛了多久就累了。」
落昭陽唇邊噙起一抹壞笑,掂起腳去搭著他肩膀,「兄弟我帶你去個好地方。」
幕澤璽見她一臉意味深長,「什麼地方,你快別鬧了。」
落昭陽流光眼眸轉了一圈,「在現實世界不能幹的,在系統當然要好好過過癮了,」正好她今天是男子裝束。
她湊近幕澤璽的耳畔,他見她費力掂腳,略彎低身子,把自己的耳朵湊了過去,溫熱的氣息在自己耳邊,似有魔力般,令他清明的神志一時失神。
半晌後,他才反應過來,她在自己耳邊輕漾起的是,「兄弟,我帶你去喝花酒。」
等幕澤璽意識到不妙的時候,落昭陽已經領著他進了醉胭坊。
坊內,玉爐淡淡生香,滿室昏暗燭火繚繞,四處歌舞昇平,一位化著楚楚盈妝,花容嬌媚的女子正在台上撫琴,身上的長裙曳地,悠然清澈歌聲堪堪襲來。
未幾,一位髮髻上簪了一朵大紅牡丹,穿的一個花紅柳綠,扭著步子迎了上來,「喲,兩位爺是生面孔,定是還沒嘗過好滋味,快來我給兩位爺好好挑上一挑,我這兒的姑娘都是絕佳的,保准爺來這裡,就走不動這齣去的路了。」
她手裡拿著一把蒲扇微扇動著,一副諂媚夭邪的模樣。
幕澤璽不緊攏了攏眉心,不舒服地後退了一步。
落昭陽嫌棄道:「這外頭亂鬨鬨的,擾人得很,媽媽去準備一間廂房,還有」
她指了指台上的姑娘,「她生得好看,我要她給我彈琴聽。」
婆子笑意一止,為難道:「這可能公子不知,蝶娘難請得很,平日只在台上表演,這單獨奏曲」
落昭陽朝幕澤璽遞出手去,低道:「把你銀袋子拿出來。」
幕澤璽看著她特地裝出來的氣勢,好笑地搖了搖頭,取下銀袋子遞過去。
落昭陽毫氣丟給了婆子,「怎麼樣,夠不夠,」婆子掂量了下重量,嘴角的黑痔微上揚起,喜滋滋接過,「夠夠夠,兩位爺往這邊請,我就叫人備好酒菜,包您滿意。」
兩人走過翠珠簾幕,行至一間小廂房,落昭陽揮手,示意婆子出去。
她順著椅子坐下,不再故意壓沉聲音,嬌麗軟糯道:「怎麼樣,還不錯吧,這系統雖然bug多,但是實景真的沒話說,你瞧外頭的小姐姐多好看啊!」
幕澤璽往她頭上敲了一個爆栗,坐到她對面,「我能不看出來嗎?你方才的拉哈子都流出來了。」
落昭陽下意識抹了抹自己唇角,抬眸挖了他一眼。
蝶娘手裡抱著一把琵琶,裊裊婷婷入室,她微欠身清道:「兩位公子,可有想聽的曲子。」
落昭陽對著美人,立刻溫了溫聲音,道:「姑娘彈最拿手的便好,我們就是俗人,聽著圖個樂而已。」
蝶娘清潤一笑,「公子氣度不凡,又豈是尋常人家,只是不要嫌棄我彈得不好才是。」
落昭陽聽著場面話,似呆鵝般笑了笑。
蝶娘躬身坐下,抬手撥弄著琵琶,曲調舒緩如無邊絲雨,隱隱透出蒼涼之感。
剛一曲奏畢,婆子便匆匆趕來,嘴裡哀嚎道:「真是要命了,公子,實在不好意思,我這來了位實在要緊的客人,他一慣是只點蝶娘的,我這實在為難。」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