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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菱哭著道:「當然是小姐你啊,沒有小姐我就沒有家,哪有什麼別的娘家人。」
宋疏桐長舒一口氣,俗話說清官難斷家務事,那是因為一旦涉及到親情,總有人會犯糊塗,只要妙菱不愚孝,願意跟這一家人劃清界限,那這件事就好辦了。
她一揮手,身後的家丁們一起上,把對地上這幾個無賴,一左一右架起來,強行拖到了路邊,無視他們的掙扎,對妙菱道:「你只管安心出嫁,剩下的我都會處理。」
說完她對岑子昂輕輕點了下頭:「快走吧,大好的日子,別耽誤了吉時。」
迎親的隊伍再次啟程了,這一次走的很快,看熱鬧的群眾也很配合地讓開了路,並且沒有繼續再跟下去,因為現在這裡還有一處更精彩好戲的正在繼續。
宋疏桐對著張家那幾個掙扎不停的兒子一人狠狠踢了一腳:「不是說腿被打斷了嗎,我看你們一個個蹬腿蹬得比螞蚱還有勁兒。」
張白氏一見兒子們被打,眼裡流露出心疼的神情,可是她說不出話只能嗚嗚叫。
張老漢罵了一句:「你又是哪裡來的,我來找女兒,你憑啥打我兒子。」
「你不吭聲我都忘了還有你。」宋疏桐啪地抽了那老漢一耳光:「我打了就打了,你能拿我怎樣。」
張老漢因為酗酒,瘦的跟個猴兒似的,被宋疏桐扇了一巴掌,兩眼直冒金星:「你,你欺人太甚,閨女出嫁老子挨打,還沒有沒天理了。」
宋疏桐反手啪啪又是兩個嘴巴甩過去:「看來是我打輕了,所以你記不得你已經沒有閨女了。」
宋疏桐轉身,手中高舉著妙菱當初的賣身契:「鄉親們,你們來評評理,俗話都說嫁出去的閨女潑出去的水,跟娘家再沒關係。陪送嫁妝風光嫁出去閨女的尚且如此,何況他家是把閨女賣給我了。早就銀貨兩訖的事兒,如今看見有利可圖又舔著臉來認閨女,簡直不知羞恥。」
謎底揭曉,眾人這才恍然大悟,原來今日鬧得是這一出啊。
「嘖嘖,就沒見過心這麼狠的爹娘。」
「可說呢,見過不要臉的人家,真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人家。」
聽見大伙兒都指指戳戳罵他們,張家幾個人臉上頓時紅一陣白一陣子的,如果不是被宋疏桐的家丁們抓住了著跑不掉,他們真想腳底抹油溜了。
見跑不掉,張家老大辯解道:「你們別瞎說,我們全家都對妹妹們可好了,實在是窮得揭不開鍋才把她們賣了的,賣她也是為了她們好啊。」
他這番說辭顯然立不住腳跟,沒等宋疏桐開口,已經有好事者反問道:「揭不開鍋你爹咋還有錢出去賭?」
又有人嘆道:「閨女賣了就賣了,好歹生養過一場,偏選人家大好的日子來鬧,所幸姑爺人品不錯,沒計較。」
張老漢和兒子們大怒,跟議論的人對罵起來。
圍觀的老百姓人多勢眾,自然也不怕他們,雙方你來我往,吵得熱鬧非凡。
宋疏桐被吵得腦仁疼,正好家裡的車夫也把馬車趕到了,她懶坐上馬車,叫家丁把這個人渣扭送到上京府衙門。
上京府如今的主官正是她的義兄劉玉川,但是宋疏桐為了不落人口實,並沒有走衙門後門去找他,而是在大門口直接敲了鳴冤鼓。
劉玉川升堂,看見是宋疏桐十分意外,因為宋疏桐是縣主,見官不跪,連忙叫人給她賜座。
宋疏桐把來龍去脈講了一遍,又把妙菱的賣身契呈上去。
張家幾個人到此時才覺得大事不妙,連連給劉玉川磕頭,張老漢道:「青天大老爺啊,我只是太想閨女了,才想去看看她過得好不好的。」
「對對對,我們弟兄幾個情急之下做法有點出格,可我們並沒有什麼壞心眼的啊,我們就想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