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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了?&rdo;

&ldo;身體裡。&rdo;

伊賽斯牽起他的右手，放在胸口。

岑洺怔了征。

在他掌心裡，他隔著一層皮膚，感受到陣陣鐘錶秒針似的沉穩心跳。

他們融合成了同一個人。

&ldo;你那麼理解也沒錯，一個人的不同部分，像是同一個人類的眼睛和嘴唇耳朵。&rdo;伊賽斯頓了一下，&ldo;我也在這裡面。&rdo;

&ldo;等等，你們每次出來都是不一樣的外表……但其實是同一個身體?&rdo;

&ldo;嗯。&rdo;

&ldo;真的嗎?膚色都不一樣啊。&rdo;

&ldo;擬態變形。&rdo;

古老的伊賽斯神決定用個很新的詞彙做解釋。

&ldo;說得好像變色龍一樣，好吧，我現在知道是怎麼回事了，但是你們的本體是什麼樣的?我都沒有見過。&rdo;岑洺彎下腰，冷酷地把纏在腿上的兩隻黑蛇從褲管里揪出來，扔到桌上，兩條蛇委委屈屈地爬走了。

&ldo;你見過。&rdo;

&ldo;是你們之中的哪一個?&rdo;

&ldo;不是任何一個。&rdo;伊賽斯說著，看向了廚房的門口，&ldo;你的兄長來了。&rdo;

岑洺頓時臉色變了，左顧右盼看著這滿地滿桌子爬的黑蛇，忙不迭回頭搖著伊賽斯的手臂說：&ldo;你快點把它們收起來，我哥哥會嚇死的。&rdo;

說完，他立馬跳下桌子走到門口，想攔住哥哥進來。

岑晁從樓上走到一樓，準備回公司。

他瞥見廚房那兒有人影，走近了便見到弟弟岑洺從裡面走出來。他停住腳步，問：&ldo;你今晚讓阿姨過來做晚飯，我留公司不回來。&rdo;

岑洺點了點頭，餘光里瞄著廚房門口那兒，生怕突然竄出來一條蛇。

岑晁沒再說什麼，摸了下弟弟的頭髮，發現他衣服亂糟糟的，多看了幾眼。

他忽地想起來一件事：&ldo;你朋友走了?&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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