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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谢谢你跟我演出这一场恩爱的戏码,这样他也该放下心了。至于你,不是说好三个月不见吗?为何要来。”
秦文声没有回答,只是靠着墙壁点起一支烟。过了好半晌才缓缓开口道:“他是放下心了,那你呢?”
似乎是意料之中的问答,晚歌回头道:“我从决定嫁到秦家那一刻开始,就已经死了心。你放心,我不会再提他。”她走了几步忽然又回头道,“最后再说一句,少抽点烟吧!”
晚歌走远后,他突然叫道:“若是慕家需要帮忙就吭声,不要自己在那硬撑着!”明知道她再难不会找他,却还是想告诉她一声。
这世上没有谁离了谁就活不成了,日子总是在有条不紊中度过了。三个月的期限即将结束,她又将回到那座大院筑成的牢笼里。秦文声如他所说,真的没有再来找她,似乎日子已经很久没有这般安宁过了。
“小姐,快进屋吧,现在太阳那么毒。”晚歌搬出一张躺椅,在树下正打着盹。她回到慕家奔丧时,是春暖花开的春天,三个月不过就是一眨眼,转瞬就成了七月流火。
这是晚歌最后一天一夜呆在慕家了,明天一早她就该回秦家去了。一切事物都有管家打点着,她倒是不用太担心,只是她隐隐觉得自己母亲的身体不好。可不管她怎么问,她都只是说没事,休息一段时间便好。
“秋禾,你去把小北叫过来,我有点事想问他。”老太太去世后,小北就跟着她母亲。何况他还懂医术,她母亲若是真的病着,小北一定是知道的。
秋禾反问道:“什么事情这么神秘呀?不过,我刚才看到小北和祥叔出门了,估计一时半会回不来。”
晚歌道:“秋禾,你看母亲的脸色是不是一直都不太好呀?总是那样苍白,可我每次问她,她总说是睡不好所以才这样。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没那么简单。”
秋禾轻笑道:“你啊,一定是多虑了。这些日子发生那么多事,她要一人扛着,一定是累坏了。老太太去了,她这段时间也定然是忧思过虑,睡不安稳。现在看起来那么憔悴也是难免的,多买些补品好好补补,再劝她放宽心好好休养,一定都会好起来的。”
听秋禾这么一说,晚歌还真是稍稍放心了些。秋禾进屋开始收拾起东西,她们从秦家回来时一件衣服都没有带,后来还是秦文声让人送过来的。
她倒是有了个感悟,不管一个人在什么地方待多久,那里都会留下属于那个人的生活印记。
看着秋禾忙碌的身影,晚歌忽然笑道:“秋禾别收了,我们出去走走吧!”
秋禾转身疑惑道:“怎么突然想出去走走呢?前些日子一直叫你出去走走散心,你就是不肯,今天怎就开窍了?”
晚歌一笑:“下一次再想看看那繁华的街道,不知是何年何月。既然如此,趁着最后一天,我们去开心一天!母亲还在午睡,反正有还有青音看着,我们可以放心出门。”
秋禾点点头,给晚歌打起一把伞。对青音交代了一番,二人出了门。
七月依旧是烈日炎炎,刚出门不久秋禾已经是满头大汗。
街头买了两把扇子,秋禾边扇着风边问:“小姐,我们这是要去哪呀?一直这样在太阳底下晒着你今晚一定又闹头疼了。要不,先找个茶馆歇一歇吧!”
晚歌笑道:“我看,是你累了吧!行吧,前面就有茶楼,我们走吧!”
今日的茶楼里客人还挺多,大堂中央搭起的戏台子上,一个手拿二胡的老先生在上面说书。
晚歌喜静,于是坐在最靠窗边的位置。推窗临水,堤岸杨柳青青。这是人工开凿的碧波湖,碧绿的湖水上,七月的芙蓉开得正好。蜻蜓花间停驻,游人泛舟碧波间。
好一幅夏日炎炎里的清凉美景,晚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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