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篱术立刻抓紧这来之不易的嘲笑别人的机会,斜着眼睛鄙夷道:“废话!这个季节除了我的死人婶婶谁还穿棉拖!”
他的“死人婶婶”风轻云淡地登场,手上若无其事地拖着三个人的衣领,轻松地样子就像他拖着的不是三个成年男人而是三块抹布。
篱术蔑视完莫镶,就不再管他死活,扭头就一副狗腿样迎了上去,“苏苏你来啦!果然小苏出马一个顶八,真是不能更棒!”
“看你这么精力充沛的样子,看来不太紧急,早知道我就慢点来了。”
擦!一定是那四个字说的太大声了真是失策他家婶婶这么傲娇这么邪恶这么小心眼QAQ!
“这不是就撑着为了见你一面嘛!对了,我叔呢?他不会就这样不管我死活吧?”
苏浅醍侧首,篱术循着他的视线看去,不太显眼的阴暗角落里,一抹颜色异常的火光跳动着,商略指尖青焰袅袅,正对着一个昏迷的寸头男人微笑,他的脚边七零八落地还躺了四个,男女不一。篱术打了个冷战,他叔一定是禁欲太久欲求不满。
琥伊从莫镶身后的黑暗走出,“莫少主还好吗?”
她这么一问,篱术恍然想起来了,“姨奶奶你快救救他,他要死了!”
打量着面露无奈的莫镶,虽然灰头土脸的还满脸血,可是人看起来还是比较精神的,有到快死了这种地步吗?难道是内伤?
琥伊还在困惑,苏浅醍已经冷冷地开口:“放心好了,他看起来绝对能比你活得久。”
这个时候,莫镶终于得空对篱术道:“你太激动了,我刚才就一直想跟你说,我没事!他们虽然人多,但是我要这么好收拾,也就不是莫想了!”
“那你流这么多血是怎么回事?”篱术指着他的脑袋大叫。
“那是我跑的时候不注意,自己在墙上蹭的。”
卧槽!!!
“哪有人蹭一下会流这么多血的?!我以为你半个脑袋都被削掉了!”狸猫精羞愤不已地控诉。
琥伊伸着脖子仔细看了看伤口,安慰道:“没事的,蹭掉了一大块皮,应该是因为一直在活动,所以血流不止。”
“相较于这个,还是说说他们吧。”
苏浅醍踢踢脚下瘫软的人的手腕,那上面缚着一串铃铛。“莫家和苏家终于闹掰了?”
莫镶接过琥伊递过的手帕,边擦血边说:“得了吧!我也莫名其妙呢!我去最近忙得我都连轴转了根本没心思找他们茬,突然就埋伏我了!妈蛋老子一定要报复苏家!!!”
篱术还在愤愤不平,“他们埋伏你关我屁事,你干嘛把我牵扯进来,吓死了!”
天知道,刚才一转头看到莫镶那副模样扑过来,他还以为莫镶变丧尸了。
“你以为我愿意呀,我是在这附近被埋伏的,躲得时候就看到你个小笨蛋站在大路上招眼,我要不出来,你死都不知道谁干的。”
勉强接受了这个理由,篱术也知道莫镶是为他好,只是为他说自己笨不甘愿地撅着嘴。
无聊够了的商略拖着剩下的人过来了,“先把这些东西拉回去吧。”
苏家的人被他们捆巴捆巴随便扔到储物间,与上次熊姑娘强烈要求买的“宝贝们”堆在一起,类似如下——马桶塞一个,红酒架一台,儿童内裤两包,不同长度的假发三顶,所有款式的马克杯各一个,各种类型的置物盒若干,还有成堆的白菜包菜西兰花等等。
☆、苏家傀儡
小黑屋,白炽灯泡冷白的刺目灯光直直打到人脸上,一张桌子——这是给审问的人用的,三张椅子——这也是给审问的人坐的,至于被光一照哗哗掉眼泪连眼都睁不开的人就老实站着吧,没叫你蹲着算尊重人权了。
长方桌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