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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无尽的清冷，傻傻地看着面前空无一物的水池发呆。

“啪”的一道小火苗闪亮，香烟的气味随之而来。

徐贤严肃认真地说：“抽烟危害健康，会死人的。”

“每个人都会死，不是吗？”

“呃，这，这个，”徐贤又一次接不上话。

“明天和意外，你永远都不知道哪个会先来。”林东吐了个烟圈，仰望黑乎乎的天空，“2012年，说不定真的世界末日了呢。一颗大陨石撞地球，人类就死光光。”

“啊？”徐贤第三次不知道怎么回话，感觉以往看的书全做了无用功。

“换个话题吧。”林东指了指面前的水池，“乌龟呢？死光了吗？”

“外面太冷，放到家里冬眠了。”徐贤反问道：“我送你的小乌龟呢？”

“不知道。去年出院的时候，就把它丢进汉江了，给它自由。死或生，都是它的事情。”

徐贤摇摇头，搞不清楚他的做法对还是错，更搞不清楚该怎么接着说。

完全不同的生活态度，不同的世界观。

他对，还是我对？

徐贤第一次没有去纠正别人，而是对自我产生了怀疑。

不会聊天的男女，再次让天台变得寂静。

直到香烟燃尽。

“你的合约，续了吗？”（未完待续。）

第九十四章　怪人怪事

“oppa，你好象是loen的会长吧？”徐贤扑闪着大眼睛，似笑非笑，满满都是戒备。

林东摇头说道：“会长（董事长）么？暂时还算不上，别人也没这么叫。”

“loen的会长，问s。m公司的艺人是否已经续约。你不觉得很过分吗？请不要再说下去了。”徐贤站起身，表决心。一言不合就准备闪人。

林东想过会被拒绝，却想到这么干脆，连条件都不让提。

“从个人感情角度来看，这个话题很过分。但是从生意角度来看，这就很正常。你不觉得自己很失礼吗？正直的徐贤xi。”

“呃！”徐贤一脸懵比，第n次被教训做人道理。

“坐下吧。把自己当成普通的职场白领，正在被挖角。按照职场礼仪，是不是应该听一下条件呢？”

徐贤无言以对，耿直地坐回去。

“s。m作为上市公司，经营状况是要向外界披露的。少女时代在2011年第三季度为止总共营收217亿3700万韩元。这是营收，而不是盈利。经纪公司做账逃税，一般是从开支做文章；所以这个数据基本不会差太多。”

徐贤只是笑笑，没说话。

“呵呵。”林东摇摇头，“笑话我？你以为我没调查清楚？你们确实厉害，在海外还有500多亿韩元各种收入，以及175亿韩元演唱会门票收入。这些是没公布出来的。”

徐贤的笑容消失不见，眨巴着亮晶晶大眼，一脸疑惑。

“你们的海外行程，首先要和当地公司签经纪合约。譬如在日本，少女时代就签给环球。收入要经过环球，再经s。m，然后才是分到少女时代手上。实际上，数百亿海外营收和国内的217亿，差不多吧。”

徐贤无奈点头。对方的账目算得比自己还精准。海外和国内，确实收入差不多。所以少女时代一半时间在外飘着，一半时间在家里蹲。

“你到底想说什么？”

林东掰着手指，继续算账，“以少女时代的排场。随行人员最多，住宿最好，交通工具也必须头等，这些杂七杂八的项目扣下来，实际盈利应该不到一半。大概200…300亿韩元左右，还得跟经纪公司分成，然后九个人再分成。”

林东的账算完了。翘起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