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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想到她卻突然喊了一句「停。」
蘇依依心裡一緊,她沒犯什麼事吧。
傅瑗瓊看著蘇依依的頭頂說:「抬起頭來。」
蘇依依一愣,這才緩緩太抬起頭。
傅瑗瓊見蘇依依面生,又是從椒房殿出來問道:「你是何人?也不像宮裡的太監,怎隨意出入椒房殿?」
蘇依依也見她面生,覺得這個估計后妃只是好奇問問而已,便說:「草民叫薊禾,是皇上請來給皇后娘娘檢查身體的。」
「放肆,知道這是誰嗎?敢拿皇上壓貴妃娘娘,我看你是不想活了。」沒想到傅瑗瓊身邊的貼身宮女突然一陣吼「來人,掌嘴。」
蘇依依一臉懵,她就說了一句話,就被一群太監抓起來,她都還沒緩過神。知道後宮的妃子長年待在宮裡脾氣不好,沒想到貼身宮女也如此蠻橫無理。
正當那嬤嬤的手要打在蘇依依臉上的時候,書月聽到門口吵雜的聲音,不知哪來的勇氣連忙喊到:「住手,這是椒房殿的貴客,貴妃娘娘不是要來請安嗎?怎麼帶這麼多人。」
傅瑗瓊也頓時十分生氣,指著她:「小小丫鬟,也敢朝本宮大吼大叫,見到本宮禮也不拜。皇后娘娘身體懷有龍胎,那本宮太替她好好教教什麼叫禮儀。來人,一起掌嘴。」
「喏。」
蘇依依見書月也被抓起來了,這才發現那后妃衝著她來的,她掙脫那些太監,拿出手裡的銀針刺向他們:「放開。」話落,便把書月護到身後。
書月緩過神才一陣害怕,抓著蘇依依的衣袖在發抖,蘇依依輕輕拍她的肩膀,便對傅瑗瓊說:「草民只是實話實說怎麼就用皇上欺壓了,莫不是貴妃娘娘認為自己的權利比皇上皇后還要大?不辨黑白就要掌嘴?」
「你…」傅瑗瓊皺眉,死死盯著薊禾。
前幾日傅瑜還頂著額頭的傷來找她哭訴,她當時還沒把薊禾這人放眼裡,今日一見還真是個不好惹的傢伙:「果真如侄兒所說是伶牙俐齒。」
蘇依依不知眼前這個后妃是誰,來京都得罪了不少人,她侄兒就更不知道是哪個無名氏了。
傅瑗瓊被人扶著下了步攆,看著蘇依依又道:「本宮想教訓一介草民和一個丫鬟,你覺得皇上日理萬機會管嗎?更別說皇后如今身上懷著龍胎,動氣不得。」
蘇依依皺眉不語,但心裡不得不承認這個后妃說的沒錯。在古代有錢還是不夠的,還得有權勢,否則就像今日一樣吃了啞巴虧。
傅瑗瓊見被蘇依依打的那幾個太在地上疼的打滾。也不知蘇依依使了什麼妖術,她就見到她輕輕一碰,那群人便倒在地上:「愣著幹什麼,沒吃飽飯啊,給我抓住他們。」
蘇依依看著那些太監和嬤嬤躍躍欲試,手裡的銀針時刻準備著。她實在煩,不能在皇宮大開殺戒,那些人又跟僵/屍一樣不弄死繼續纏著你。
「本宮看誰敢動!」
蘇依依身後傳來嬌呵聲。
眾人一見穿著華麗,頭頂鳳釵,雍容華貴的女子從房中走來,黑壓壓的下跪一片:「參見皇后娘娘。」
姜姒甩了一下長袖,走到傅瑗瓊面前,目光凜冽:「貴妃娘娘好大的膽子,敢在本宮眼皮子動粗,莫不是覬覦後位已久,連本宮都不放在眼裡。這次打的是本宮宮裡人的臉,下次是不是就要打本宮的臉上了!」
傅瑗瓊見姜姒中氣十足一點也不像病倒的樣子,心裡默默把太醫罵了幾十遍,連忙跪下:「臣妾不敢。」
「不敢?本宮看你是敢的很。」姜姒冷哼:「來人,瓊貴妃以下犯上杖責三十,關凝芳殿禁足一月,除皇上外,無本宮旨意,任何人不得探視,否則同罪處罰。」
「你!」傅瑗瓊一聽到這話,跪都不肯跪,直接站起來:「姜姒,你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