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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果,讓江渚意外的,禍居然沒有理會江渚,眼睛望向焦土。
江渚似乎也感覺到了什麼不一樣,並沒有打擾,這時禍突然向焦土深處走去。
江渚愣了一下,交代了生肖一聲,讓他守著烤肉看好他們的帳篷,不要遠離老鱉,就目前來看還沒有人敢靠近老鱉,這裡算是最安全的。
然後江渚跟了上去,沒想到正好遇到了尋找食物回來的椒江大叔一行人。
椒江大叔見到江渚後臉上多少有些欣喜,他還得通過江渚詢問他們什麼時候再次出發。
前面,禍的手上拿著一個類似「塤」一樣的東西。
月光下,滌盪人心的聲音響起,平靜安詳。
「是大荒安魂曲。」椒江大叔說道。
「這是在祭奠誰。」
江渚也發現了一些不一樣的東西,焦土之上有很多破損的類似遺蹟一樣的石質建築殘痕。
它們似乎在極高溫度的火焰中融化了,但終歸還是銘刻下了它們存在過的痕跡。
雖然慘不忍睹,但一路上都是這樣的遺蹟殘痕。
這裡應該有過難以想像的大面積的建築群,難道這片看不見盡頭的焦土都是這樣的遺蹟殘痕?
殘留的痕跡似乎在見證著這裡曾經不可思議的輝煌。
椒江大叔說道:「應該是一十分古老幅員遼闊的古國舊址。」
「或許和大荒其他一些古國一樣,是被不死民所滅吧。」
江渚愣了一下,不死民雖然力量強大兇殘至極,但像椒江大叔這樣的隊伍依舊能生存下來。
如此巨大的經歷了悠悠歲月的古國怎麼可能會就這麼沒了?
椒江大叔說道:「我們在山野中看到的不死民,正確的稱呼應該是不死民的後裔。」
「真正強大的不死民是諸神創造的那一批,它們本身強大得堪比神明。」
江渚:「……」
他想起了被枯屍抓傷咬傷就會被傳染和同化的特性,也就是說他們看到的枯屍都不知道是傳染了多少代以後的了。
這時,前面出現了一個陰影。
遠遠地看去,一動不動,冰冷而蕭殺。
禍腳步沒有停。
江渚猶豫了一下還是跟了上去,他既然有一半的人生得在這個世界渡過,主動多了解一下這個世界也是必須的。
走得近了才發現,那是一張巨大的青銅面具,大概有三四米高,半插在腥紅的泥土中,依舊能看清青銅面具上的眼洞鼻孔。
就像是征戰的士兵佩戴的面具。
只是如此巨大的青銅面具,得多大一張臉才能戴上。
禍就那麼從青銅面具旁路過,他的袖子中似乎有火花一樣的東西飄了出來,飛落在了青銅面具上。
連歲月也無法摧毀的青銅面具,居然在那些紅色火花中開始融化,融成了銅水。
椒江大叔倒抽了一口涼氣:「巫蠱!」
江渚已經不知道該說什麼了,顛覆了他對巫蠱的認知。
焦土十分荒涼,除了時不時能見到的巨大的青銅面具,什麼都沒有。
這些面具或許是征戰的士兵留下來的吧。
禍就像一個清道夫,走到哪裡就將青銅面具融化成水,似乎不允許這樣的東西存在這如同鮮血染紅的土地上。
安魂曲的聲音飄蕩在這片土地上,也不知道走了多久,他們停留在了一巨大的青銅碑前。
若說青銅面具巨大,那麼在這青銅碑前就什麼也不是了。
它就像一座巨大的墓碑,如同一座小山,上面一個個蝌蚪一樣扭曲的文字像是人名,密密麻麻數量不知道凡幾。
禍就那麼站在青銅碑下伸手摸在了青銅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