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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花靨雖然有意將事情與青嵐細說,可她心裡畢竟還擔憂著柳恕之,於是便長話短了說,飛快道,"青衣究竟做了什麼事我不清楚,可她應是強搶了人家一顆妖丹。"
青嵐難以置信道,"小衣她,決不是這樣的人!"
花靨微微斂目,望著青嵐此刻破敗不堪的軀體,也不知是憐憫多些,還是悲哀多些。
"你若不信我的話,又何必再問我?我只和你這麼說‐‐那日是飛紅宮的人搶了滕妤的妖丹,而我,也是在飛紅宮被她帶來的。"
世上何來如此巧合的事?前幾天剛被飛紅宮的人搶了妖丹,再過兩天又是被青衣劫持到了此處?花靨慣來聰慧,其中彎彎繞繞不肖多想,便理出了個頭緒。
而青嵐更是覺醒了血脈,這些天青衣修為的突飛猛進她又豈會感知不到?雖然不願意相信,可青嵐已是打從心底升起了對青衣的懷疑之情。
沉默片刻,青嵐終是緩緩道,"你是去尋她嗎?"
見花靨點了點頭,青嵐又道,"可否也將我帶去,我有些話,想和她說。"
花靨皺眉道,"你若是不想馬上便死的話,還是在這裡等著好些。"
非是花靨亂說,乃是此時青嵐狀況著實差到了極點。她的身體組織已是臨近了崩潰的邊緣,若是再強撐亂動,只怕不要多時便要斃命。
可青嵐卻是淡淡笑了笑,道,"不必擔心。"語氣雖是淡薄,卻是充滿了不容置喙的堅定。
見她如此,花靨也不好再作拒絕。她剛一點下頭來,青嵐便是輕叱一聲化作了一小隻青鳥。然而不過是化身這一小手段,青嵐也是疼得連連嘶叫了好幾聲。花靨雙手輕輕捧起那青鳥,轉身朝外趕去。
半路她復又見到了昏迷著的余渺渺,見她猶疑了一瞬,青嵐疑惑道,"這人和你有什麼過節?"
花靨搖了搖頭,但很快又點了點頭。
青嵐無意插手別人家的事,見她如此,便是閉上了雙眼,意思很是明確‐‐不管你如何做,我都當做沒看見。
只是,此刻的花靨早已沒了殺心。她只是猶豫了一會,便是上前解開了余渺渺的綁帶,將她背負在身上,一路離開了。
飛紅宮內,那一陣沉默過後,到底是青衣先沉不住了氣來,急切道,"你們還在等什麼?我再給你們一刻!若再不給我答覆,可休要怪我不客氣了!"
冬秋這次卻是瞥她一眼,冷冷道,"妄想。"
青衣大概是未料到冬秋會拒絕地如此徹底,臉上紅白交錯,半晌,才又咬牙切齒道,"我倒是看錯了你!你這人可真是鐵石心腸得很!"
她說話間神色猙獰,字裡行間皆是透露著對冬秋的恨意。那一瞬間,她簡直是快要忘記了此舉原意,想要自爆了內丹一了百了了!
可冬秋到底實力高她許多,於那千鈞一髮之際將她動作打斷了去。且冬秋此刻動作較之之前粗魯了不少,直將青衣打得鮮血淋漓狼狽不堪,伏爬在地上久久不能動彈。而青衣更是目露不甘地瞪視著她,似要將冬秋拆之入腹一般。
柳恕之看得焦急,生怕冬秋這麼刺激之下,青衣會起了什麼同歸於盡的念頭,出手攔住了冬秋道,"冬姑娘,你勿要激動。"
冬秋卻道,"無須擔心。我方才已是感知到花靨了。"
見柳恕之與聞子白仍有些沒回味過來的樣子,冬秋又指著殿門口道,"她們回來了。"
聞言,另外三人皆是吃了一驚,都是順著冬秋所指方向回過頭去。不過片刻,那殿門口便是遠遠顯現出了一背一走兩個人影。
青衣猛地回頭,指著冬秋目呲欲裂道,"你!!!"
她怒到了極致,竟然一瞬間強行突破了冬秋的鉗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