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六章 岁月如歌(第2/3 页)
亲不能帮我们走,她给我们生命,让我们在贫脊的土地上坚强的成长,经得起风吹雨打。做母亲的,希望自己的孩子安然的成长强大,她自是处处都爱护着我们。
但这一生的路呢,母亲是不能帮我们走了,为什么不让孩子也象花草一样,让他们去寻找到一块属于自己的土地呢?
一起种的花,那两棵溺爱的搬进房里的花,不经风吹雨打,为什么却死了?我还有什么办法呢?
晚上要去弹琴,我竟心绪不宁,激动得象要去见情人一样不安,我怎样的想象着琴能弹出什么好听的歌曲,怎么激动的弹出我平日爱唱的歌,想象着它一定会撩动我的心弦和那美妙的伴奏。我恨不能赶快去抚摸它,象一个我爱的人在等着我一样去尽情共享其乐。
为了想去弹高的电子琴,我就做了些违背心理的事。
中午更加闷热了,今日是大暑,韩的生日。到了傍晚,却是风沙满天,一种秋天的温柔,暮色的晚秋,也不知怎的生起一种自怜感,在自己的心中己经很深很深,己经无法写出那情愫来。
听说现在大学生,中专生都会分去山区基层,让他们捱下苦。今早上一中年人问我是否刚分来的,我也觉得安心。看来我们这一群年轻人,觉得生活怎样的艰难困苦,而和前几代的人比,我们真是在:“少年不识愁滋味”的强说愁了。
那中年人说自己被“流放”在小山,过着孤寂的生活,说在山区捱了十几年,他是广州城市来的。
九0年七月二十四日
下午时,韩燕回来了,我与她一道进了房间,她带了很多书来,我要看的《柏杨谈女人和男人》刘再复的《性格组合论》还有许多字帖,杂志,丛书。
洗完澡后我们一起散步。走在熟悉的路上,我讲和张一起玩,弹琴痴迷的趣事给她听。她也和我刚从乐昌回来时的那种心境,不愿说话,对我讲的趣事反应也不热烈。原因也是坐了车不舒服。
去看电视时,我去叫她,阿包在弹吉他,弹《一生何求》弹得她听得动了情。
对于在这里男女之间的感情,我们也讲得很坦然了,是朋友,反而还坦荡了。而人生中,又有多少得得失失看得透呢?命运既然安排了我们在这山沟相遇,有缘无份的也只能是朋友吧。
看完电视回来的路上,我望向阿包房间看见了一个背影,脱口而出的是:“沈彬”。
他也敏捷的回过头来,见是我,也凝视呆愣了下。两双眼晴相碰,刹那间凝固在了一起,欲言又止,不能言出,真是“此时无声胜有声”呀。回过神,己觉没什么必要说了,无言。他也转回头去,我们走了,路上,一阵不宁。
回到房间,也感觉还有些不宁的情绪。这一望,才发觉,心中的所爱所恨,都以为己经忘记了,忘记了。
可是一看见他,月亮星星都不见了,风儿也不语了。
这一夜,我还能做些什么呢?看了一会儿书,还是早早睡觉。
九o年七月二十五日
我以为我们的情己了,缘己尽,想不到,冥冥中,还是“魂魄不散”情缘未了。
在所有解不开的结中,又己了结那份情,尽管是分手作别也无怨无悔。
我说过不再去他处,离开五山亦不作别,可惜,在这一切的在乎中产生的怨恨解开后,己经再无情也做不到结束了。
原来,他真的在乎我。
早上上班时,他走进来说:“阿霞小姐”
我说:“怎么这样称呼人呢?”
“怎么不是,我们这些乡巴佬,哪有你那么高到。”
“谁高到?”
一见面,就相互埋怨对方的“高冷”。
我说:“去他那里也好象把我当魔鬼似的逃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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