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一章 岁月如歌(第3/3 页)
感情老处在拘束的情境,但表面怎么的陌生,内心却又怎样的理解和默契,渴望相碰,又害怕碰触,又渴望又害怕,感情真是微妙,说要忘记,完全忘记是不可能的。总以为久日不见他,不想他就忘记了他,可是一见面,却是不可能无情的。
他进店时,不会象以往那样叫我,我们用微笑来表示招呼,他总是害怕我不睬他怨恨他了。我帮他试日光管时,要拿镇流器的手,就要碰到他的手,在手要碰到手时,他是多么渴望碰到我的手,以为我的手是不会移开的,一双手可以碰触到的。我们是多么害怕相碰。似乎这相碰的双手,就会撞击出电流,只要轻轻一碰触,就会擦出火花。
我们都很敏感,所以也小心翼翼。说话也放不开不洒脱,但又要装着很潇洒大方的样子。直到他走时,这种尴尬的情感才流露出来。
我问他:“星期天回去爬山没有?我们重阳那天去了。”
他说:“你半路逃跑。”
我说:“你也知道?谁告诉你的?一点也不好玩,烦死了,去爬五子峰还好。”怎么敢说自己被冷落了,做不了主角,只做配角,生气走了。
“我都去过两次了,不想去了。”
我是有些埋怨他不和我们一起去五子峰的口吻。
“我也很想去一次五子峰,可以做我的写作材料。”
“写什么文章?”
我不敢说自己写爱情的故事却说你的那本书都很多内容很好看。
他说:“背得出来吗?”
我说:“背不出来。”
他走了,又不忍说出口,欲言又止,就要道别了,都不敢说:“上去玩啦,”
好象说出来是多余的,不说还好。我是在乎他的,可又不得不装着满不在乎。也不可能象前时和他那样风趣了。
在他走的那一刻,我的怨恨来了,恨他什么也不说一句,而自己又还能说什么呢?
还能说什么?说什么呢?一切尽在不言中,在这冷却了又热的情感中,真是什么不说也好,有了默契。
他说他是一无所有的。
我就说:“我不是更一无所有。”
在这段时间,这种理解,相互的默契是传阅了多少深情?这感情在没找到一个更理解自己的人,还能放得下他吗?还能忘记他吗?
有的时候,爱也是一种负担。
爱是一种无奈的思念和牵挂。
当你不能和他在一起时,你会作一种痛苦的思念和牵挂。那种焦渴的思念是不是一种负担呢?它可以让你无心做自己想做的事,无心睡眠,你会想他过得好不好?开不开心。你会心疼他受了伤,会去投其所好,为他而活的失去了自我。
其实,爱也很平凡。
我不想再作爱情的俘虏,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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