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九章 失落的日子(第1/4 页)
九一年四月二十八日
因昨下午打的针起了作用,睡到八点半也不想起床,九点半才去三姐那里,十点钟出门,去到邓那里己快十一点钟。
去到时看见邓在塘里挖泥,我们以为她在摸螺。
她家的房子很大,在这个时代能有一幢自己的房子也算有钱的人家了,不过房子越大,越显得空荡冷清的寂寞,只她和女儿在家。
“那时,我不知道什么是真正的寂寞,只不过感觉而己,现在,才知道寂寞是什么,它是心灵的孤独,内心世界的寂寞。”这是我在《山梦》里雨旎和男主人公如冰的对话,现在,真的没有人来与我对话,理解我内心的孤独寂寞。
“我不只孤独,而且还寂寞。”
邓找书借给我,是亦舒的《我这样的爱她》
说起同事的关系,她说:“我这个人的性格,就是这样,要得到的,就一定要得到,而且一定要赢。”如这种强势的占有欲,让我一下想到沈的女友,她也属于这种要强的个性,耍了些小技俩,才霸占到沈,但霸到他的人,能占到他的心吗?
沈让我顿悟了许多事,许多的事不是勉强刻意得到就能真的得到,特别是爱情这玩意,也是注定的“宿命论”
回时顺便去姐的同学罗碧莲家,走时确是太累了,只好想办法:我背着旎旎,姐骑单车载我们去二姐家。
我穿着粉红的短装套黑裙子,背着一个多月的小婴儿,像个年轻的妈妈,粉红的背带衬托着我的幸福,孩子贴在我的胸前,感觉很温柔幸福。
一路上,感觉小旎旎就是自己的孩子,我那娇小苗条的身材,显得更加年轻美丽,我享受着做妈妈的快乐幸福。
如果真是我的孩子,我哪有这轻松自由?那背带套在身上,简直是一种负担了。
背着小婴儿,我会想起爱的人,会想,这小生命,是我们爱的结晶,是多么幸福!
在二姐家吃午饭,饭后闲聊,父亲二姐都说我惹事生非,要少说话。三姐说刘是小人,不然她怎么那样恨他。
二姐说:“还是要生性懂事些,讲大道理是没用的,什么一套套的人生观,现实不是这样的,何必这样认真呢?”
是的,对于许多事,何必认真,何须太真实?别人都是虚伪的,你真实就是傻。家里人全都说我就是太任性,父亲说是母亲纵宠惯我的。
母亲说:“我怎么纵宠她?”
我一直躺在沙发上作无言的抗议,假装睡觉,听母亲这样说就偷笑起来。是的,要不是有母亲的爱和宽容,她的疼爱和娇宠,我也不是这样任性恣情的活。能得到父母的爱是幸福的,我也会知道珍惜。
父亲见到那本书,说:“专看这些鬼书,干脆结婚算了。”
“是结呀,明天就结,我知你就想我早点嫁人赶我走呢。”
回去时,又我背婴儿,手腕都痛的,回到家累得半死,也没心情说什么,却又忍不住说:“想去赚钱旅游,去漂泊,现在连买衣服也没钱,休假去卖衣服又怕太晒太辛苦。”
其实,埋在我心里有一份重重的,重重的,连自己也说不清道不明而又说不出口的失落感压着我。我也弄不清自己失落了什么?那种心灵的孤独能与谁诉说?
渴望爱情,爱的理解和支持,爱的鼓励和勇气,爱的力量和信心,爱情这东西是什么?
如果没有爱情,我的生命将会失去意义,如果没有事业,生命也会是一片空白。
没有爱情是多么孤独失意,如果婚姻里没有爱情更是痛苦的孤独,我情以何堪?
走了一天,确实很累,人累心也累,躺在沙发上动也不想动,真是说不清,我又失落了什么?心里很缥缈,三姐要走了,我仍睡着,姐走时,送她到铁路口,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