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一章 秋天日记(第2/3 页)
呢?我还恨他?还是爱他?这一切应该都不是了,我不再爱也不再恨。
这竟是在昨夜思念梦想的人,此时见到却是这样的平淡。
这也是我根本想象不到的,真的,我真的不想再见到他了,因为我现在需要的就是这一份平静。可是过了不久,我又希望他能再出现,不管每一个角落,都想他会出现似的,然后约着一起去他家,去跳舞,那怕在午睡,也想他竟然也在廊田这地方,想着的,仍然还是相拥跳舞。
午后看书,闭目养神,昏昏沉沉的发梦,醒来己是黄昏,再看一会书,去吃晚餐。
那些同宿舍的女子己回乐昌,更是清寂冷然。
饭后和晓英散步马路,两旁是稻穗,清静的马路多象在五山时与韩燕的散步,也是去中学。
去到原先也在五山中学教书的沈忠伟处,区公所上班的黎晓兰也在,聊了一会说去跳舞,黎去换衣裙,下来廊田街道时己是黑乎乎的看不清路,怕摔跤,一边走一边找舞厅。
沈老师说我的身材真是苗条了很多。走遍廊田街,也找不到舞厅,爬上六楼脚都痒的想跳舞,供销社那边也去找了,最后去别人家看电视,后来打扑克牌,我是没心计的人,不会算牌,出错了,晓英生气说不玩走了,心情也不好。
我是傻得天真的人,觉得打牌只是玩玩而己,何须太认真?
九二年十月二十二日
晚上家里没电,我早早的去值班,事实是去跳舞。
四点半下班与韩燕逛街,与她一起我会失意心烦,工资是她一半的还少,又这么受气死干。
也不知邓雪梅几时回来?她前几天打电话来说叫我先办好边防证,下深圳先做家庭工,到时再换工作,我心里也在等她回来.。
我和韩也说了个大概,走还是不走?可我心里还是失意连连的却说不出来。
离不离开单位都似乎是我现在的烦恼,三个月,在上班也没意思,做也苦不做也无聊,老在那里干坐,刘经理一来浑身都不自在的不自由,好无趣呀。唉,一年多都捱过来了,又何要烦这三个月呢?
晚上七点半去了舞厅,没几个人在跳,我傻乎乎的站在那里,不久后阿包来了,这下可好有舞伴了,我们谈话,聊得也算投机。
我说:“不知怎的一和韩在一起就好失意。”
他说:“我周围的朋友多得是比我工资高的。”
我说:“活得好无聊,就来了。”
他说:“我也是无聊才来这里跳舞的”,同是两个无聊者,今晚在一起,似乎比较有同感,我说:“我们跳舞吧。”
他说:“我请你跳啰。”两人有一点默契。
“我还是打算下去闯。”
“调下去呀?”
“我有这能力?”
他说:“如果是下去打工,我早都可以走了。”
在我这么脆弱迷惘的心灵里,能与一个曾在五山一起弹吉他唱歌的人谈话,倾诉心中的烦恼失意,心里好受多了,情也多些。
三步配合得可以,他说:“你的三步比四步好多了。”
跳四步慢慢快快的舞步他帮我数拍子,数到他自己口累了还数,我忍不住笑说:“你的嘴一动一动的,人家以为你在说情话。”可心里还是感动了,因为心的脆弱。
我们还谈到音乐,吉他,我说借他的吉他来弹:“又不教我。”
我多想就此停止漂泊,可这只是一时的心情。
下一曲他就去和别人跳了,他说:“找什么女朋友?没有不是更自由,比如跳舞,喜欢和谁跳就和谁跳舞,多自由潇脱.如果是和女友跳舞,十曲八曲也要和她跳,一整夜和一个人跳舞没意思的。”
这就是人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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