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23回:陰險論(第2/3 页)
件陰險的事,比如,要陰險地對付李民強,那應該怎麼做?」
這一問倒把他們全難住,抓頭撓腮,他們打起架來驍勇無比,但是腦袋裡東西著實有限,吳添說的是怎麼才陰險對付李民強,那顯然硬碰硬是不行。要他們這幫粗魯之人想計策,莫不如椽木求魚。
裡面文化稍高些平時甚有主見的阿鹿,也是回答不上頭緒,最主要的他不明白吳添突然問這個想幹嘛?難道是不想和李民強直接分高低,而是轉用其它手段。
他搖了搖,他對吳添知之甚深,知他一向肆無忌憚直來直往,習慣正面迎戰,不擅長也不喜好那種策計設謀的套路。
其實他哪裡知道,吳添心裡早已涌退意。
不為其它,就是不完成任務前禁止做壞事這條規則,已成為懸在他頭頂的緊箍咒。如果他和李民強兩幫人真的發生衝突,那麼黑吃黑這條是逃不掉,而且按照以往經驗,規模這麼大,扣起分來絕對不是小。攢點積分不容易,哪一分不是飽蘸他的斑斑「血淚」。這事他本就是無關的外人,之前他之所以自告奮勇,那是因為可以撈分,但現在明知會被扣,而繼續損己利人,那可真是當代雷鋒,比黨員還黨員。所以,既然不能占便宜,那哥怎麼也不能趟這混水。
但是,他領著兩車人已來到半途,而且又一口答應吳貴興,想這般撤回去,卻扯不開臉面。
現在的他,左右為難,進也不是退又不得!
就在一路的思緒與鬥爭中,車已進入大會鎮,並來到吳貴興所藏的位置。
吳添還未及下車,吳貴興已像只機敏的老鼠般閃入車廂。
「村長,救我……」吳貴興神情驚惶,聲音充滿慌張與焦急。
吳添用力掰開他禽獸般捉著自己手腕的手指,將他穩住鎮定下來,道:「你將具體情況說一遍。」
原來,自上次吳添羞辱了李民強之後,對方一直巋然不動。吳貴興警惕一段時間後,以為對方是查清了吳添的背景,起了忌憚之心。是以放心地開店營業。
但就在上一周,李民強有了動作,吳貴興的飯店頻頻遭到派出所的檢查,若不是吳貴興暗裡布下線人,早就被逮住。饒是如此,派出所仍找出不少理由罰了數千的罰款。這事不用猜也知道,其它店鋪絲毫檢查的動作也沒有,只檢查他的店,明顯是有人針對。而有能力調動公權力,他又得罪的人,毫無疑問是李民強。
正是如此,他也小心謹慎很多。
也正是這份小心,讓他避過今天此劫逃了出來。
李民強逮不住他的毛病,終於展開自己黑暗面目。
今天上午,李民強、霍三領著數十青年,趁著他人客最鼎盛的時間,衝進店門,大肆砸毀,凡是店裡的工作人員一見就毆!
吳貴興說著說著,發覺忘記添加點煽情,悄悄低臉用手遮掩角度,動作迅捷抹點唾液塗在眼角偽裝淚水,悲苦地哭起來。
吳添讓他摟得喘不過氣,肩膀衣服被他演繹成真的鼻涕淚水弄得濕塔塔一片,不禁心裡罵道:「你嗎的,你拿過金像獎的吧!」
「現在蘭蘭被他們堵在店裡,不知……估計……哎呀呀……俺這人命真是苦……」吳貴興想到自己乳肥肉嫩的老婆,被這伙流氓挾持著。一夥淫棍,面對如花似玉的美婦,坐懷不亂正人君子的機率根本等於零,本來已平息的哭喊,又嚎叫起來。
「村長,快點去!再不去就太晚了!」
若沒洞悉那人品系統的任務規則,吳添定然馬不停蹄按照他說話,趕去賺積分。但是,此刻他哪敢去!一個不小心,被罰一罰,傾家蕩產也有可能。
他心裡嘀咕:已經太晚,哥從接到電話始到這秒,差不多一個小時多,什麼事該弄的早弄完。
「別急,俺縱橫江湖這麼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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