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淑妃拉著蕭夕兮的手,「你和駙馬最近還好吧?」
德妃噗呲笑了聲,「你也是,你沒看到咱們駙馬臉上那麼大一個牙印啊,能不好嗎?」
蕭夕兮臉蛋頓時爆紅,一屋子的笑聲環繞。
蕭夕兮原本是想著讓謝修丟臉,怎麼也沒想到竟然打趣到自己身上來了,跺了跺腳,求助皇后去了:「母后!」
皇后也在跟著笑,聞言手捂著嘴道:「這可是不是本宮說的。」
「哈哈哈哈哈……兮兮還害羞了!」
好不容易停下來,德妃又問:「兮兮,說正經的,駙馬是個難得的人才,咱們都希望你們能好好相處,和和美美,你看你們都成親兩年了,這孩子的事也是時候提上行程了。」
「可是這兩年他都在通州啊。」蕭夕兮想都沒想直接說。
「這有什麼,你不是常常過去看他嗎?」德妃又道。
蕭夕兮咽到一半的葡萄忽然嗆到了,一陣咳嗽。
這兩年,除了第一次她是真的去過通州,就再也沒去過了。而且第一次也只在通州府邸上待了兩個晚上。那段時間謝修忙得跟個陀螺似的,兩天總共就見了三面,還有一面是她離開的時候,他來送行。
那天,他還特傻逼地說了句以後可以不來通州看他。
聽聽這是人說的話嗎?
她千里迢迢地去通州那個窮山僻壤,他竟然還嫌棄?讓她不要去了?
那天不歡而散後,蕭夕兮就再沒去過通州。一開始還會收到幾封來自通州的信,到後來便一絲音訊也沒有了。
所以,這會她心虛得很,生怕她們再追究下去,自己露了餡。
好在沒多久後,德妃和淑妃就帶著其餘人一起離開了,蕭夕兮這才鬆了口氣。
眼看著也到了吃飯的點,皇后遣了人去叫謝修。
自己則拉著蕭夕兮進了小廚房。
「母后,你要親自下廚嗎?」蕭夕兮期待地看著她,母后難得下一次廚,每次下廚必然是有大喜事發生。
皇后點頭,「給你做你最愛吃的糯米荷葉雞。 」
做到一半,皇后忽然問:「其實母后知道,這兩年裡你都沒怎麼去過通州。」
蕭夕兮正在給皇后拿碗,被這突如其來的話嚇了一跳,手中的碗「嘭」地聲碎在地上。
「母后說什麼呢?我、我怎麼可能沒去……」
蕭夕兮絞盡腦汁想著皇后是怎麼知道,自己又該怎麼辯解,什麼都還沒想到,就和皇后對視了一眼。
皇后那一眼,簡直是像在看胡鬧的小孩,只需一眼,蕭夕兮就消音了,低垂著頭,「幕母后……」
皇后洗了手,讓宮女看著接下來的工序,拉了蕭夕兮進了寢殿。
「不用瞞著母后,母后不會怪你。」
蕭夕兮抬頭,「那母后?」
皇后摸了摸她頭髮,想起病重的魏帝,偏偏他交代了,此事不能告訴孩子們,最後只能嘆了口氣:「作為母親,我只希望自己的女兒一輩子幸福,駙馬確實是個不錯的人,有責任心,你們是夫妻,他一定會護你到底,所以我也希望你們可以好好相處。」
蕭夕兮對於皇后對謝修的誇讚不置一詞,「母后,有你和父皇,我才不需要他保護我呢。」
皇后失笑,「傻孩子,父皇和母后又不能陪你一輩子,只有駙馬才能陪你一輩子,保護你一輩子。」
蕭夕兮本能地排斥這個話題,在她眼裡,父皇和母后就是萬能的,儘管她已經長大了,知道父母不可能陪自己一輩子,但是每次遇到這個話題都會逃避,這一次也一樣,她下意識地想要轉移話題:「我聞到荷葉燒雞的味道了……」
皇后這一次沒讓她轉移過去,「兮兮,如果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