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頁(第2/4 页)

了不少內容。程希堅信，馬先生絕對不是慈善家性格，絕對不會是見個小孩子可憐就領回家吃飯的人。中間肯定有什麼故事，讓馬先生認為解信誠人品不錯，才拐回家當弟子的。

&ldo;然後，先生就教我讀書識事，明白事理。一直把我養到十六歲，街道的工廠給了我一個名額，我才有了工作，有了工資，不會經常吃得他老人家餓肚子了。&rdo;

聽著解信誠的敘述，程希心中又酸又喜：&ldo;舅舅，馬先生可真是個好人。他對舅舅這麼好，以後，咱們也得對他好點，經常去給他做點好吃的。我看他好象不太會做飯，把自己餓得那麼瘦。&rdo;

解信誠打開院門，狠狠地在程希的小臉蛋是親了一口：&ldo;我就知道希希是個好孩子。就聽你的，沒事我們就去。讓先生過點好日子。&rdo;

&ldo;什麼好日子？&rdo;林強的聲音突然從巷道口傳過來，一臉的不滿意：&ldo;大誠，你上哪兒了？這麼晚？讓我好等。&rdo;

&ldo;我去看馬先生了。強子，啥事？走，先進屋去。&rdo;解信誠放下程希，見林強凍得直哆嗦，連忙打開門鎖，先進了屋。

聽見馬先生的名字，林強也不再埋怨什麼了。進門搓了搓手，主動地上前收拾爐子，一邊換煤，一邊口氣頹喪地說道：&ldo;大誠，我恐怕當不成兵了。&rdo;

&ldo;誒？為什麼？&rdo;一聽這話，解信誠也急了。他知道自己這個發小對當兵有多強的執念。

&ldo;奶奶知道了。&rdo;林強蓋上爐蓋，口氣低沉，聲音帶著一絲顫抖。如果不是介於臉面，恐怕這個大小伙子都要哭出來了：&ldo;她死活不讓我去，還把爸爸好不容易為我爭取來的名額送給別人了。&rdo;

解信誠一聽見葉奶奶，也頓時沉默了。好一會兒，才上前拍了拍林強的肩：&ldo;奶奶的舉動，我想你也可以理解的。畢竟，你小叔就是當兵時死的。你現在又是林家唯一的一根苗，她不可能放你離開眼前到邊疆去當兵的。&rdo;

&ldo;我知道，我理解，但我不甘心！&rdo;林強抱著腦袋，咬著牙：&ldo;我不想當工人，我不想踩一輩子fèng紉機踏板！&rdo;

&ldo;我也不想。&rdo;與林強近乎吶喊的聲音比起來，解信誠的聲音很冷靜。

本來激動的林強聞言一愣，轉頭看向解信誠，好一會兒才問出一句：&ldo;那，怎麼辦？大誠，你一向最有辦法，你說，我們該怎麼辦？&rdo;說著，林強象抓著最後一根稻糙似地，緊緊地拽住解信誠的胳膊。

&ldo;學習！&rdo;一個清亮的童聲響起，程希端了杯熱水過來，遞給了林強。

&ldo;切，學習？別說笑話了。小屁孩就是什麼都不懂。知識越多越反動，知道不？&rdo;口中雖然反駁著，杯子卻毫不客氣地接了過來，喝了一口，哎喲叫了一聲：&ldo;好甜，竟然是糖水！&rdo;連忙又喝了兩口，低頭吧唧在程希的臉蛋上親了一口：&ldo;希希小歸小，知道疼人就是好孩子啊。知道叔叔在外面凍了一晚上了。乖，就是乖。&rdo;

等林強喝完，滿意地嘖了嘖嘴，解信誠才開口：&ldo;希希沒說錯。強子，我們能做的就是學習，默默成長，等待機會。不然，機會真到了眼前，我們就現在這樣子，肯定比不過別人，到時還不是一事無成？&rdo;

&ldo;怎麼可能不如別人？我比別人壯，也比別人高。徵兵時如果我有名額，看不上我那是瞎子！我只是沒機會罷了！&rdo;一提到徵兵，林強還是憤憤不平。

&ldo;長得高，身體壯有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