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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住就是不住,我在房子里等着你,你快来吧”我挂掉了电话。
我和小菲进屋后,飞速地收拾好了行李,屋里的任何一个角落,我都不愿再多看一眼,我俩站在门外等着老荆。
老荆来了,看得出,他带着一些愤懑的情绪的:“你们两个小青年,租房子住几天就不租了?我还有正事呢,哪有工夫天天陪你们捯饬?”
水电费很快就结清了,我把手往老荆前一伸:“我那100块钱押金呢?”
“你还要押金?你这是属于违约,说好租一个月的,你不租了,押金不退”老荆蛮横地说。
“x你妈”我一拳向他的脸上打去,“我要是再在这里住着不走,到时候连命是不是也得留在你这里了?!”
“你打我?我报警!”老荆捂着冒血的鼻子,抬头看着我,似乎意识到我发觉了什么,语气变得没有底气,“你不住就不住,怎么还打人”
“揍你轻了”我一把从他手里扯过他的手包,从里面撕出一张百元大钞来,“觉得我是外地人好欺负是吧?今天就让你涨涨见识”。我作势要再打他,他连连摆手:“对不起,我错了,对不起,这房子以后我不往外租了,就等着以后拆了吧”
走远后,我回头看了看,这栋老楼孤独地矗立在身后,我住的那间房子,窗户黑洞洞的,像是一双深不可测的眼睛,还在盯着我……
我和小菲在培训中心附近找了一家旅馆住了下来,虽然开支增加了不少,但是至少在睡觉时,心里踏实多了。
一个月很快就过去了,回来后开始筹备起买房、装修的事情,每天除了紧张的采访工作,得余就要往新房里跑,忙得焦头烂额。
“原野哥,有个残疾人打电话说他家里太穷了,没钱吃饭了都”同事骚瑞说。
骚瑞之所以叫骚瑞,是因为他名字中带有“瑞”字,又为人仗义风趣且风骚,故名骚瑞。
第三十五章 掘坟掘出悲喜剧
“没钱的人太多了,我现在买房子装修我也没钱了,谁来救助救助我?”我开玩笑地说,“看他是残疾人的份上,咱去看看!”
这位当事人家住本市辖区的西北边陲某乡镇,车开进村子,在一处破败的平房里,我们见到了他………老张。
阳光暖暖的,村里的柳叶鲜嫩欲滴,唯有老张的这座破房子跟这美景格格不入,高矮不平的土院墙,抬头能看见天的满是破洞的屋顶,瘫坐在炕上一身恶臭的老张……
我俩走进屋子,被老张身上的臭味熏得一口气差点没上来,我俩强忍着避免失态引发尴尬。
俗话说,久在鲍鱼之肆而不知其臭。老张似乎也看出了我们的尴尬,竟然谄笑着说:“你们今天要来,我把屋子都打扫了,也开窗通风了,我怕你们嫌我个残疾人,有味,嘿嘿”
在屋子站了几分钟,我也渐渐适应了屋子的气味。负责嗅觉的神经稍稍放松,视觉神经方开始工作:老张看上去五十多岁,一双狡黠的眼睛眯缝着,双腿有些萎缩变形,蜷腿盘坐在炕上。上身穿了一件旧西装,头发也用水沾湿了梳得整齐,看来今天是刻意打扮了一番的。
“先不用急着录像,先坐下喝碗水”老张一只手擦了擦炕席,另一只手从身后拖过来一个茶盘子,又捞起身旁一把沾满污垢的铁皮暖壶。老张从药盒里抓了一把劣质茶叶放进茶壶里,用开水冲了。
“不用客气,大叔,你找我们来有什么困难?”骚瑞问。
“我这个情况你们也看见了,身体不中用,就靠个低保生活,我寻思请你们找找社会上的好心人,给我捐点钱好看病”老张进入了正题。
“你没有家属或者亲戚什么的?”骚瑞皱着眉头问。
“老父亲老母亲早就死了,男姊妹就我自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