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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你就不能换个别的方法了吗?”
岳兴也是大怒,梗着脖子,瞪着岳不群问道:“这个方法怎么就下作了?仪琳的妈妈抛夫弃女十多年,心如铁石,不用这个法子还有什么法子能够引她出来?”
“那你想没想过仪琳师侄一个佛门子弟,若与你谈婚论嫁,即便是假的,若是传了出去,对她的名誉,对恒山派的清名都多大的损碍?”岳不群声音低沉,怒火隐而不发,质问道。
岳兴面上再次露出不屑,瞥了岳不群一眼,道:“杞人忧天,这件事只有我、恒山派诸人以及不戒夫妇知晓,我自是不会说出去,恒山派更不可能吐露半分,难不成不戒和尚还会四处败坏她女儿及女儿师门的清誉不成?”话音至此,岳兴心中却不敢肯定,想起不戒和尚那奇葩的性子,没准还真能干出这样的事。不过岳不群对不戒和尚可不了解,依常理而言,为人父母的绝不会做出这样让女儿名声受损的事的。
果然,岳不群无言,稍作沉默后,接着道:“好,此事先揭过不提。你又为何对定逸师太出言不逊,大为不敬?”岳不群此时语气比之前更为严厉,武林中人讲究尊师重道,不敬师长实在是大罪。
华山门徒此时看向岳兴的目光已经万分诡异,与恒山派的尼姑谈婚论嫁,对名重江湖的定逸大为不敬,这些可都是他们想都不敢想的事情。岳兴下山一个月的时间,竟然闯了这么多祸,实在让人咂舌。
令狐冲等人心中想着,岳兴这次怕是罪责难逃,也不知要被如何惩罚,等师傅消了气,一定要为他好好求情的。
哪知岳兴忽然轻笑,道:“为什么定逸师太一上来就可以冤枉我,斥责我为登徒子,她的弟子亦是如此,我便不能出口还击?”
岳不群脸上已经变地冷峻万分,盯着岳兴道:“五岳剑派同气连枝,定逸师太是你的师长,别说出言斥责你,便是打你骂你,你也只能生受着。而你这逆子竟敢出言顶撞嘲讽恒山派上上下下,你心里还知道尊师重道吗?”
岳兴面对岳不群的斥责,哈哈大笑,朗声道:“好一个五岳剑派同气连枝,定逸师太先前不知我是你岳大掌门的儿子,出言斥责我也就算了,但为何后来知道我的身份,又知道了事情的真相,却没有顾及五岳剑派同气连枝的道义还我一个公道?”
说着顿了顿,又道:“更何况你们五岳剑派同气连枝也好,四分五裂也好,干我何事?我既不是华山门下,也不是其余任何一门一派门下,为何要我被冤枉时,还要沉默以对,不能反驳?”
岳不群沉默,眼神灼灼地盯着岳兴。此前他的那些质问不过是在做做样子,算是给定逸师太来信的一个交代,实则心里对岳兴战平仪和是万分欣慰喜悦的。
因岳兴未拜入师门,也不认华山门下,所以除了他小时候连蒙带骗得来的紫霞功的一层口诀之外,再没得到任何武功传授,即便是宁中则偷偷教了他一些轻身功夫,也是残缺不全。在这种情况下,岳兴与仪和战平,即便是仪和手下留情,也足以说明岳兴资质惊艳,天赋过人。岳不群得知后,心底连连惊叹:华山后继有人。更是喜出望外。
但此时岳兴在大庭广众之下,再一次将自己从华山派中撇开,岳不群不由动了真怒,当下满面怒气消散,变得淡然平和,只是眼中精光闪烁,看着岳兴好一会儿,才说道:“即便你并非五岳剑派门下,但定逸师太总归是武林前辈,你失敬总是不该。江湖仇杀多来自无谓纷争,若能克己忍让,则会少了许多杀戮。你自幼为父便教导你君子之道,你莫非忘了吗?”
岳兴见岳不群一副正人君子模样,心底顿时感到烦躁不堪,登时嘿嘿冷笑,反驳道:“什么是君子?屈己从人便是君子了吗?以读书人而言,夫子说‘以德报德,以直抱怨’,可没教我委屈自己来顺从别人。更何况我是武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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