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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发出低迷的呻吟,下%身已硬的发疼,欲求不满地厮磨着,胯%部弓一般顶起又落下,身体随着男人的手掌疯狂地摆动,如瀑的黑发被倾满一身,淫¥靡的,痴狂的。
苍术的吐息声也渐渐加快,粗重而沙哑,獠牙情不自禁地伸展出来,森白的犬牙印刻在淡薄的唇上,窅黑的瞳仁缩小成猫瞳一般细长的形状,即使痛苦又是享受地,闪耀着魔性的凄艳,他难耐地紧蹙着眉,空气里飘荡的甜腻和靠在胸口上年轻男子啜泣般的呻吟,都成为了最好的催情剂,再也忍不住这锗红色味道的诱惑,低头以犬牙厮磨着苏泽夏的颈脖,慢慢地,一寸一寸地,然后一口咬下去。
甘之若饴的血液,如红酒般令人微熏,夹杂着情%欲的血腥,甚至不知道是谁赋予谁的,他们相互舔舐着,舔舐着直达内心的伤口,试图用鲜血来灌满内心的空洞,迎接着激情过后更加缈无的寂寞。当一切被颠覆,所谓的饲养关系,又是谁饲养了谁呢?不过……一切都不再重要,重要的是,口中还有一息尚存的腥红。
身体像是被肢解,又被从新组装,每一个细胞似乎都在重生,雀跃欢呼着。两个人贪婪地吸吮着彼此,蛇一般绞缠摩擦着。不同身体里的血液却相互吸引着媾和在一起,难解难分。
口袋里的指骨,隔着衣料依然滚烫着皮肤,此刻,它是否也成为了血液的鲜红色呢……恍惚中,苏泽夏听到窗外传来飘渺的歌声,在这寒凉入水的夜里,遥远而悠长。
黄泉碧落,近在咫尺。
世界上,再也没有比现在更加癫狂甜美的事情了。
24
巫民
从窗外射进来的光,让苏泽夏开了眼睛。转动滞涩的眼珠,打量着周围,还是那张沙发,不过,身体上多了一条毛毯。
苍术不在。
这一夜,苏泽夏根本不知道是如何过去的。睁眼闭眼之间,全是鲜血。可是现在,米色的沙发,褐色的的毛毯,衣服上,皮肤上,干干净净,昨夜的漫天腥红仿佛只是黄粱一梦。有些疑惑地坐起身,这才尴尬地发现,皮带和拉链是拉开着的,双腿之间,一片粘腻腻。
苏泽夏满怀苦涩地走进卫生间,把衣服一件一件脱去,塞进洗衣机里,打开花洒,热水迎面而下,手拂上双腿之间的柔软,细细清洗着。
热水的冲刷下,昨夜里,男人的触感,瞬间袭来,骨感修长的手指,略有薄茧的手掌,就像现在这样,上下抚摸着,每滑动一次,都带来从未有过的性¥体验,男人的吐息仿佛就在耳边,依然那么清晰,强势,腿间某种异样的感觉,又开始复苏,渐渐地,硬@挺起来,“恩……”苏泽夏低低喘息了一声,猛地以背抵上墙壁,直至瓷砖冰冷的寒意驱散身体内某种炽热的悸动,良久,他颓丧而又懊恼地骂了声,“妈的!”
这骂的不是别人,就是自己。同性间的性7行为,虽然在当今的社会并不算什么惊世骇俗的事,作为医生,他更了解这样的生理需求,自己虽然不会特意回避,但还算是中规中矩的,没有性¥伙伴,却并不禁欲,偶尔zi慰,但脑子里总还是幻想的是女性,以自己正常的性取向来说,竟然有些迷恋于那男人的触感,这让苏泽夏迷茫又费解,难道该是找个女朋友的时候了?
被那男人诱惑着喝了他的血……诱惑?苏泽夏摇了摇头,把水温调凉了一些。人们总是把半推半就而成的事情,说成是被诱惑。苏泽夏并不这么认为,没有诱惑,做了就是做了,不存在半推半就,只存在“是否正视”或这说,“是否发现自己内心里真正的意愿”。诱惑,只是人们无颜面对自己内心的另一个自己的说辞罢了。
苏泽夏也算是个成年人了,没有必要自欺欺人,也没有必要装贞洁烈妇,快感实实在在是存在的,享受也是实实在在的。现在,此刻,他很清楚自己对于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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