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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的,她也給不了了。畢竟她自己都自身難保……
小孩兒聽了這話。抬頭,大大的眼睛了她一眼,又迅速低下去。
她也沒在意……
她是在半路上發現的不對靜,小孩兒稻草一樣的頭髮里,好像有東西在爬……在爬……在爬!???
這是什麼?虱子?跳蚤?
她的腦子在腦殼裡尖叫一聲,靈魂已經做出把人扔出去的崩潰動作。
但是她表面依然面不改色,良好的心理素質讓她快速定住了心神,強迫自己瞪大眼睛,仔細看清了那些爬動的黑影。
一二三四五六七,黑色,有殼,還有腳……所以這到底是什麼?
她還是分不清楚,這東西在二十一世紀的狗身上都很少見了。
她想起以前看過的一則故事。
還是宋朝,據說宋徽宗被金兵擄去五國城後,身上生了虱子,這個風流倜儻的畫家皇帝,大概比他老爹神宗皇帝愛乾淨,居然不認得虱子,於是寫信給舊臣:「朕身上生蟲,形如琵琶。」
形如琵琶……真是偉大的藝術家!
她趕緊問杜鵑:「杜鵑你看,這像不像琵琶?」
杜鵑湊頭一看,面色一白,尖叫一聲(她就說比心理素質沒有人能比得上她)伸手來搶:「公主快給奴婢,這染上了可如何是好!」
「不要。」她一邊躲著一邊堅定地拒絕:「我現在身上可能已經有了,給你也無濟於事,還得再染上一個,你要是病了,誰來伺候我?杜鵑,你離我遠一些。」
杜鵑不敢硬搶,只能焦急地圍著她打轉:「公主,要不算了吧,這些蟲子不好除,一不小心一院子都得染上,不如先把她放在別的院子安頓,等治好了再……」
她看著她的樣子,突然就不緊張了,噗嗤一聲笑了起來:「杜鵑你怎麼比我還害怕,這可是文化蟲呢。以前,有個猛將就喜歡捫虱而談。還有隱士認為,體味濃重,身上有虱,是回歸自然之相,是風度和人生追求的證明。(不知道這裡有沒有《捫虱新話》)。所以沒那麼可怕的杜鵑。」
杜鵑瞪大了眼睛,匪夷所思地盯著她,一臉的懷疑之色,怕她在忽悠。
她也不管,很淡定地加快了腳步。
一進院門就吩咐下去:「去燒水,拿密梳,杜鵑去找一套我小時候的衣服。」
眾人急匆匆地忙開了。
她把人抱進浴房,摸了摸水溫,剛好,於是準備把人扒光丟進去。
小孩兒掙扎了一下。兩隻小雞爪緊緊地抓住衣領,嘴巴抿得緊緊,無聲抗議。
可她這站都站不穩的樣子,又不敢讓她自己洗,怕淹死在澡盆里。
「快鬆手,知道我抓你來是幹什麼的嗎?我要把你洗乾淨煮煮吃掉。你不松我怎麼洗?」
說完她就想打自己一嘴巴。她在說什麼?怎麼又犯了嚇唬小孩子的壞毛病?這又不是醫院那些調皮搗蛋的小鬼頭。
她剛要補救,就看小孩兒小心翼翼地看她一眼,把手鬆開了……
這……她懵了,這是什麼邏輯?這是嚇大的吧?
她的心裡頓時湧起無限憐惜……一邊給她脫衣裳一邊柔聲哄道:「剛才姐姐騙你的,我不吃人的,只是要洗白白才能穿新衣裳呀,打扮的漂漂亮亮……的……」
她的聲音戛然而止,因為她看到小朋友脫得光溜溜的小身體上,和六皇子一樣,長著一根小jj……
第5章
她很冷靜,真的很冷靜。
看著小孩兒光溜溜站在那兒,捧著手不知所措的樣子。既沒有捂著臉尖叫,讓一聲「來人吶」衝破雲霄,也沒有後退數步撞倒瓢盆桌椅。
她甚至打發了要進來幫忙的杜鵑,一個人挽起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