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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蟾剛才只吐血是因為剛起步吸得少,吸得多直接就爆體而亡了。
金蟾:「呵呵。」
一點都不想繼續玩耍下去了呢。
「其實……」眼見著她目露凶光,系統猶猶豫豫:「我這裡還有一部功法……」
……
三個月後。
黑髮的少女站在溪邊。她身形消瘦,面色蒼白,唇卻像血一樣紅。襯著身上那布滿血跡的袍子,妖異又詭異。
「我要去一趟城裡。」她衝著溪水開口,嗓音嘶啞:「你乖乖躲著。要是再被抓走了,可別指望我救你。」
說完也不等回應,轉身就走了。
金蟾走出了十幾米,身後的水面上,浮起一個小腦袋,呆呆地望著她的背影。
系統在她腦海里苦口婆心地勸道:「換身衣服再去吧,你這樣會被人當成邪/教抓起來的啊!你沒看那條魚都被你嚇得縮在水裡不敢出來了嗎?」
金蟾沒理它,自顧自地往前走。
系統望了一眼那邊倒成一片的樹,覺得自己簡直要瘋,坑了那麼多宿主都毫無愧疚的它,第一次開始反省自己給出那功法是對是錯。
這宿主……已經往變態的路上越走越遠了。她自己變態了不要緊,帶著它一起身死道消就糟了呀,它還沒活夠呢。
但它不敢bb什麼,以前就慫,現在更是有多遠縮多遠,沒必要絕不捋虎鬚。
沃夫城外出現了一個渾身染血的黑魔法師,眾人紛紛退避,也有些有點本事傍身的人大著膽子在旁邊指指點點。
金蟾一概不理會。
守城的士兵拿著刀劍,試圖阻止她入內。她冷笑一聲,直接憑空消失。再出現,就已經站在了城裡的一條街道上。
「你都感覺不到痛嗎?明明是一件衣服就能解決的事兒為什麼非要……」裝逼呢?不會練功把腦袋也練壞了吧?
系統感受到猶如實質的殺氣,默默地吞下了剩下的話。
金蟾的確很痛苦,事實上每次催動靈氣都很痛。但那些法術不練習,戰鬥的時候永遠無法應用自如,也永遠無法適應疼痛。
不過這話沒必要對狗逼系統解釋。
她抬頭看了看這條街店鋪的牌子,挑了一間走進去。
「我要一瓶染髮劑,一件衣服,一件頭蓬……」系統貢獻的翻譯器起了作用,雖然嗓音因為功法後遺症依然嘶啞,但不至於讓人聽不懂了。
夥計害怕,一股腦地給她打包好:「一……一共二十枚金幣。」看對方看過來,哆哆嗦嗦地加了一句:「我……我可以給你便宜五個銅幣,再送您一雙襪子。」
多的他也不能做主了,不然被掌柜辭退,回家也會被父親打死的。
金蟾想了想,從口袋裡摸出一枚下品靈石扔給他。這東西外面看著就是一塊兒綠寶石,裡面靈氣駁雜稀少,沒什麼用。
原主的東西她修煉用的七七八八,靈石也只剩下這一塊兒。
夥計歡天喜地地接過,把找的錢恭敬地奉上:「願神保佑您,好心的大人。」
……
金蟾架著馬車往城外趕去,摸了摸空空如也的口袋,悵然地嘆了口氣,為生計簇起了眉頭。
她已經吃了一個季度的水產品了,還是一條小溪里的單一品種,沒鹽沒醬,膩味。
前面傳來一陣轟動,迎面走來一一隊人馬。金蟾抬眼,看著那被一群騎士簇擁在中間的馬車。
做成囚車的巨大車廂里,或蹲或坐的幾個異族少年少女。面容是超乎尋常的美麗,卻眼神呆滯,身上除了一塊布,幾近赤/裸,被刻著符文的黑色鎖鏈緊緊扣住手腳。
耳邊響起人們的議論:「精靈……是精靈……」
金蟾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