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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頭救了我一命。對我來說,這本書發揮了&ldo;完全自殺防治手冊&rdo;的功能。很難說那是無懈可擊的優秀作品,而且漏洞百出。他原本就是在結構和文章方面不拘小節的作者,然而這篇文章的結構特別凌亂,簡直讓人懷疑是不是中途醉得唏哩嘩啦,後半部是流著淚在醉醺醺的狀態下完成的。但思路的發展很紮實,即使有一些驚人的跳躍,也沒有陷入感傷或流於平淡。文中準確地道出了作家太宰的長處和短處,也同時批判了日本的近代文學。即使現在閱讀,也完全不會覺得落伍。不僅如此,讀了之後,仿佛展開了一場健康而不陰沉的知性翱翔,從來沒有其他作者可以讓我有此感受。
寫了&ldo;不可能對一個人簡單下結論&rdo;這句話後的最後幾頁,是整篇散文最出色的部分。幾乎有點自暴自棄,或者說不像是正規的日文,只能說勉強像是俳句或短歌之類的文體。可以說,和所謂的優美日語完全相反。然而,我認為這正是日語散文最優美紮實的文章之一。宛如一場出鞘之刀的知性和語言的交戰,到處充滿血濺四方的句點。
徹底思考時,最後總是會陷入重複使用贅詞的情況。只要使用語言,任何作者都無法避免這一點。安吾並不是沒有察覺這種自相矛盾,但我從來沒有看過其他如此清晰記錄思考和言語之間的惡戰苦鬥,毫不敷衍的文章。
安吾對哲學和思想體系不屑一顧,卻並不排斥知性本身,他只是排斥隱藏在哲學和思想深處的不合理處。&ldo;學問是有限的發現,我為此而戰。&rdo;這句結絕對不是&ldo;必須排除極端,保持中庸&rdo;的天真處世訓。我想起卡謬在《薛西弗斯的神話》開頭引用的品達(pdar)的詩句。&ldo;啊!我的靈魂啊!不必渴望生命不朽,只求竭盡此生,於願足矣。&rdo;只求竭盡此生,於願足矣就是戰鬥的同義詞。
我之所以煞有介事地寫得這麼誇張,是因為要激勵自己,振作根本就不存在的動力,使本書得以順利完稿。然而,當書稿變成鉛字的翌周,我得知了超脫樂團(nirvana)的科特&iddot;柯本自殺的消息,再度陷入恐慌(尤其看到日後公開的遺書最末引用了尼爾楊[neil young]的歌詞時),所以,non novel書系版的後記才會寫得這麼凌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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