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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聞林小姐也是出了名的美人,與江員外郎倒是男才女貌。」蘇競晚笑道。
鄭鈴音點頭,認真道:「雖說比我丑了一點點,倒也算個美人。」
蘇競晚噗嗤一笑,這個鄭鈴音還真是不吃虧。
「對了,永寧侯世子前兩日也定下了親事,定的是禮部石侍郎的獨女,石小姐雖算不上十分美貌,但性子溫婉賢淑,頗有美名,反正我是沒少聽我母親念叨她。」鄭鈴音神情有些不耐煩。
蘇競晚笑容溫和,「石侍郎教出來的女兒自然差不了。」
心裡卻在暗怪李佑昨晚沒個正形,說有事要和她說,結果說著說著就說床上去了,永寧侯府有親事這樣的大事也不提前告訴她,還要讓她從別人口中知曉。
「還有崔二小姐,聽說定的是漳州知府家的公子,漳州距京城五六百里,永寧侯和侯夫人倒也捨得。」鄭鈴音納悶道。
蘇競晚目光輕晃了一下,崔世子比李佑還長几個月,此時定親不足為奇。
可是崔舒窈今年才剛剛及笄,便是再留兩年也使得,何必這般急?
更何況崔舒窈是永寧侯府唯一的嫡女,身份尊貴,縱是真的要嫁人,大可從京城世家公子裡仔細挑選,何必要嫁得這般遠?
她按下心中的疑惑,淡淡道:「也許漳州知府的公子真有過人之處,也說不定。」
鄭鈴音本就是隨口說說,聞言自然不在意了,又和她說起了京城的稀罕事。
晚上李佑回來的時候,蘇競晚正在卸頭上的步搖,見他回來就順勢提起了白日的事情,「崔世子還有二小姐定親的事情,你也不提前說,害我還要從別人口中知曉。」
李佑薄唇彎起,柔聲道:「這也是剛定下來,我昨晚本想說的,誰知和你待著待著就忘了這事……」
蘇競晚嗔怪地瞪了他一眼,「到時候可要送些什麼禮?我初來乍到的,怕到時候鬧了笑話。」
「阿詢那裡我來準備,倒是舒窈那裡你多費些心,我和這個表妹接觸不多,也不知道姑娘家喜歡什麼,只能辛苦你這個表嫂了。」
「舅舅和舅母待我極好,禮別薄了就是。」
李佑神情自若,沒有一點兒不自然。
蘇競晚的心這才放下來。
送禮什麼的自然是藉口,一來日子還早,二來便是真的要送禮,自然有東宮的太監總管代為操辦,她這個太子妃費不了多少心,她這麼問,不過是想試試李佑對崔舒窈有沒有心思。
結果她很滿意,這個男人滿心滿眼的都是她。
不過想想也是,李佑如果真想娶崔舒窈的話早娶了,畢竟娶崔舒窈的難度可比娶她要小得多。
只是感情讓人多疑……
李佑可不知她這心思已經在肚子裡轉了十八彎,見正事談完了,主動繞到她身後,想要給她梳頭,蘇競晚怕癢,不讓他碰,他還偏不依,兩人自然又是嬉鬧了一番。
入夏以來,天氣漸漸炎熱,蘇競晚也變得愈加懶怠。
這日,她剛用過午膳,就覺得有些睏倦,便又窩到了床上。
李佑回來時她睡得正香,嘴角微翹,小臉紅撲撲的,長長的睫毛像兩把小刷子,將他處理政事的疲倦一掃而光,眼底只剩笑意。
不對,她最近似乎太能睡了!
李佑凝眉,轉身向門外走去。
「太子妃這樣有幾日了?」
冬瓜見李佑臉色不好,態度愈發恭謹。
「回稟殿下,有十來日了,太子妃從前在家時也常愛睡懶覺,故奴婢沒有注意,是奴婢疏忽了,請殿下恕罪。」
「糊塗東西!」
冬瓜她們是蘇競晚的陪嫁丫鬟,李佑不好責罰,轉頭看向一旁的碧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