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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人只會用手搶,不會用手工作。
門口隨後進來一位六十餘歲的老人,鬢髮斑白,步履蹣跚,對逃兵男吼:「我寧願不要兒子,也不要一個會搶劫的兒子。」
逃兵低頭,不發一語。當暴怒不已的老父知道這樁犯案是「兩人搶劫,一人在逃」時,眉頭糾結。帕吉魯看出老父陷入苦楚,是為生關死劫的兒子無奈,因為依據更嚴峻的陸海空軍刑法,兩人以上搶劫,不分首從,一律槍斃。
老父緩緩站起,往被搶的婦女走去,兩膝跪地,磕頭說:「大娘,我給您做牛做馬,求您放了我兒,他還年輕,還要娶妻生子。」一把鼻涕、一把淚都塗滿了臉。
帕吉魯為這慈悲畫面感到不忍,一個白髮老者到這把年紀還能把尊嚴墊在膝頭下,是拼老命,為兒請命。
「不要這樣,老先生,有話起來再說。」被搶婦人連忙扶起。
做筆錄的菜鳥警員,求助似的看著遠處的老鳥偵查佐。被搶的婦人也動了不忍之心,連忙緩頰:「算了算了,不過手破點皮,皮包里一塊也不少,就這樣好了,阿彌陀佛。」
老鳥偵查佐一副氣怒,怪罪老父進來干擾,最後點起黃長壽,「口供都已經寫了,你叫我一把火燒給城隍爺判案?別鬧了,要是我心情好,寫好點,這就算一般搶奪。心情不好,寫成重罪,就是結夥強盜罪。你安靜點,別搞得我一卵葩火。」
這席話沒讓氣氛緩和,帕吉魯看出那些外在衝突,變成內心伏流,老父乾脆以洗門風對著大家長跪不起。逃兵哭泣,被搶婦人背對大家,每人都陷入難解的情緒。帕吉魯的體內也有強大伏流,他在公文紙畫上一間廁所,表達內急,卻沒有人過來。他不得不拿了桌上的杯蓋玻璃茶杯,翻白眼爽勁,最後從胯下端出了一杯剛泡的溫熱手沖烏龍茶尿水。帕吉魯知道,他能趁機拉完尿,多虧了那位胖妓女讓接下來的現場陷入混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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