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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身材高挑,這車子陷在溝里,她只得彎下腰給他清理傷口。
她的治傷手法很嫻熟利落,處理傷口時神情淡定專注,絕美的臉蛋上沒有露出一絲表情來,好似她正處於一個與世隔絕的世界中,在專注做著自己喜歡的事情。
「呲呲呲呲」
精細的縫合針穿破皮肉發出令人頭皮發麻的聲音,細如髮絲的手術線在她手中宛若游,血腥殘忍的畫面竟被她使得有幾分美感了。
近距離觀看的大媽看著這一切,心肝發顫,見蘇庭臉上一絲痛苦的表情都沒露出來,有點好奇:「小伙子,你不疼啊?」
「不疼,一點感覺都沒有。」蘇庭並沒有任何動作,頭部依舊保持著最方便她縫針的弧度,察覺到血也沒有外流了,心情頗好的笑著:「這位美女神醫的藥效果真好,我這條小命死不了了。」
蘇庭其實想與她搭訕,可她依舊沒有任何回應,一絲聲音都沒有發出來,讓他不得不懷疑這位美若天仙的女孩是個啞巴。
一想到這種可能性,蘇庭在心裡默念了一句:可惜了。
第2章:今天怕是遇到神醫了
旁邊的韓湛可不知兄弟心裡浮起了這樣亂七八糟的想法,不然非得送他一個大白眼。而他對雲清裊也同樣有興趣,在她給蘇庭治傷時,他的眼睛一直沒離開過她的臉。
他剛也將肚子裡的文墨全搜颳了乾淨,找了很多形容美女的詞語,可卻覺得字典里的華麗辭藻都不適合用在她身上。
她的美,是奪人心魄的美,絕美而沁入心脾。
而她身上的氣質,清冷淡漠中透著孤傲,她就像傲立在雪山之巔的那一朵純淨的雪蓮花,無悲無喜,無欲無求,不爭不搶,冷傲得令人只可遠觀,不可褻瀆。
聽著不遠處傳來的警車鳴叫聲,韓湛心口突然湧出一股自己都陌生的情緒,頭腦不受神經控制的問了個白痴的問題,「小姐,蘇庭腦袋上的傷處理過後,還需要去趟醫院嗎?」
雲清裊手上的事已經到了尾聲,她將紗布粘好,微微抬頭,一雙黑曜石般的明亮大眼睛與他對視著,面上依舊沒有任何表情,對韓湛同樣出色俊逸的臉也沒有任何反應,好似他在她眼裡就是一團空氣。
對,就是空氣。
因為雲清裊一個字都沒說,將小醫藥箱收好放進背包里,拿過婦女手中的雨傘,步履輕緩,翩然遠去,只留下一道孤冷的倩影。
等她走遠後,人群中不知誰先開口,「她是誰啊?有人以前見過她嗎?」
「不認識,沒見過,她好像是從山上下來的。」靠在車邊的婦女回了句,粗壯肥壯的手指頭指著山上,告知大家:「上面是個墓園,是我們縣城最好的風水寶地,城裡很多有名望的人死後都葬在這裡的。這個女孩子長得這麼美,很有氣質,一看就是有錢人家的孩子,她剛應該是在山上祭拜先人的。」
「這女孩長得也太美了,我長這麼大還沒見過這麼漂亮的女人,比電視上的明星還要漂亮。她剛推開我過來時,我還以為自己在做白日夢,夢到仙女下凡了呢。」站在外圈的消瘦男人咧著嘴笑著。
「這女孩長得是挺美,不過看著性子很冷,也不說話,瞧著不像個好相處的。」另一人又接了話。
人群中的守山人對她倒是有點印象,眼睛看著雲清裊,嘴上接著他們的話,「這女孩今早上上山祭拜先人,我早上見過她,騎著摩托車來的,不過她的摩托車被山石砸壞了。」
「那定是縣城裡的人了,這絕對是我們古浪縣最美的縣花了。」最先說話的男人帶著一臉輕佻的笑。
已經走遠的雲清裊並不知道背後的人在議論著什麼,她也從不關心這些事,撐著傘沿著山路往回趕。她今早上出門時並沒有下雨,騎了阮家表弟的摩托車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