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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她現在」韓逸瞧著李憐兒滿頭大汗的模樣也不像裝的。
「哪裡疼?」醫生又問。
「這裡,這裡,後面也疼。」李憐兒也說不清自己到底哪裡疼,好像全身上下都疼。
醫生正伸手要給她檢查時,她又抱著頭部大喊大叫:「我頭疼,我的頭好疼,醫生,快給我看看。」
等醫生檢查完,還未說出診斷結果,她又跳起來坐好,抱著腳嚎叫:「我的腳也疼了。」
醫生:「全身上下都疼,可身體各項指標都正常,我看你還是去精神病醫院查查吧,我們不是專科大夫,無能為力。」
「她啊,去精神病醫院也查不出問題來的。她這是學了潑婦的戲碼,現在在現場鞏固學習,估計要去劇場跑龍套了。」韓湛突然出聲諷刺,對韓逸的態度很冷:「將她送回李家,有病讓他們李家去治,日後別帶出來丟人現眼。」
「我知道了。」
韓逸也覺得李憐兒鬧得太過了,對方是出手刺了她一針,可那針眼跟輸液扎針是一個道理,也就蚊子叮咬一下那般疼痛,可忽略不計的,就算是個一歲的孩子哭兩聲也會停止了,可她卻在這裡大哭大鬧,整得這麼誇張狼狽,丟盡了他的臉面。
「表哥,我真的疼,不是裝的。這個女人懂妖法,是她在我身上施了法。」李憐兒指著雲清裊叫囂著。
雲清裊又將銀針抽了出來,對準她的手,「還要扎一針?」
李憐兒嚇得立即將手縮回去。
「用手指著別人大喊大叫,你們家可真有教養,我今日長見識了。」雲清裊順勢將銀針收了回來,從之前他們的談話,她隱約猜出了這女人與韓湛的關係,想來也涉及他們豪門大家族內部的狗血故事了。
第15章:阿湛估計憋出內傷了
最後李憐兒被韓逸拖走了,其他同伴也找了個藉口先離開了,留下劉家兄弟讓醫生檢查身體。
劉澎的腸痙攣是確診的,醫生得知是雲清裊給了一顆藥丸服下就不疼了,想要詢問點什麼,可雲清裊一行人已經走了。
雲清裊之前是乘坐韓湛的車過來的,回去也依舊坐他的越野車,慵懶的坐在副駕駛上,眼神空洞無神的望著街道旁燈火通明的夜景。
韓湛開車時有留意她,此時她身上不經意間又流露出了出塵縹緲的氣息,與這繁華的現代都市有點格格不入,好似她不該存在這裡一樣。他也不清楚為何自己有這樣的感知,而且這感覺他不喜歡,在前面的一個紅綠燈路口停下後,側頭看向她,「清裊,京城有很多好玩的地方,可要去玩玩?」
雲清裊回過神來,側頭與他對視著,突然問了個無關緊要的問題:「你結婚了沒有?」
韓湛:「沒有。」
「有女朋友了嗎?」
「也沒有。」
「都快四十歲的人了,怎麼還不結婚?」雲清裊又問。
四十歲?
韓湛以為自己聽錯了,可看到她眼裡的認真又確定自己沒聽錯,心口處被一股不知名的情緒給堵得嚴嚴實實,一臉生無可戀,「清裊,你從哪裡看出來我有四十歲了?」
「眼睛裡。」
韓湛再次懵逼,將後視鏡移動了下,看向自己深邃有神的雙眼,摸了下眼角兩側的皮膚,沒有一絲細紋,妥妥的二八青年,精神煥發,神采奕奕,正是男人一生中最寶貴的青春年華。
雲清裊認真看著他的動作,無情補一刀:「眼睛裡布滿滄桑閱歷,從內向外散發著中年男人的氣質。」
「噗。」坐在後排的蘇庭猛然噴笑,笑得拍腿:「哈哈哈哈」
前面的兩人這才反應過來,後面還坐了個人呢,齊齊回頭,雲清裊依舊面無表情,韓湛猛飈眼刀子,恨不得往他身上戳一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