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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神像下渴求般的祈祷却无任何所谓的回应,长久以来一直被富人的嫌恶鄙夷,以及同为流浪者的嗤之以鼻……却还有,那真正平等相待的面包,心中最讨厌也是最真实的甜腻,并且是尚还残存温热的斗篷。
“唔,还是好冷。”碎碎念般的呢喃声音,却仿因如潮汐汹涌的那困意而毫无任何精神生气,弗罗沃兹似乎更为用力地蜷缩起身子意图减小受冷的面积带来些遥不可及的暖意,同时手中随意抓起一大把火柴使劲摩擦火柴盒想要将其一并点燃,可是结果却更加不尽人意,那潮湿的火柴梗现时已经完全失去了它本该有的效用。她手持湿漉漉的火柴狠狠咒骂了一小句,随后吐露出呆滞的话语仿佛在诉说心中的烦闷,“没有火炉,没有烤鸭,没有圣诞树,没有家人,这一切什么也没有……就只有这些丝毫点不燃的火柴!”
说罢,弗罗沃兹那即将愤恨握紧的双手竟被另一双细瘦的手轻柔的覆上,暗蓝双眸与对方绝美的银灰色瞳孔相接却仿佛在一刹那间使时间定格,凝神一视那苍白而无血色的精致面容,心中兀的感受到对方隐隐凸露出的究竟是苦楚或是略微的涩意,克洛蒂高傲的双眸中仿佛夹带着如异方星河汇成的夜空之景,空洞透彻似可将人心一览无余。适时那玲珑有致的身躯于弗罗沃兹面前微蹲,仿若审视般的眼神多显轻佻,而右手随后便不管弗罗沃兹的挣扎随性地掐捏住她的下巴,微弱的轻哼声像是恶魔毒蛇般的低语,那颤抖的空灵声线诡迹地悠扬传出,像断了线的风筝却又戛然而止,“呐,你呀,弗罗沃兹。”
“咯咯咯咯,想和你谈个天。”傲慢而无一丝留情的意味,连贯性的笑声不免令人毛骨悚然,克洛蒂依旧是那一身如贵族样式的哥特式白裙,温暖的羊绒斗篷此时正紧紧裹住她的身躯将身形勾勒出略微的弧线,唯有胸部位置的凸起相对于身边的少女似乎有些悬殊的差距罢了,柔顺的银白长发扭成弧形以便与宽边大檐帽相互贴合,从脑后引出的麻花辫慵懒地垂下一如那寻寻觅觅的雪花,仓促的洁白彷如圣洁的神灵,嘴角悄悄然上扬却如鬼魅迷离,“这冬季,很无奈是吧。”
毕落间,只见弗罗沃兹烦闷地“呜”了一小声,暗蓝的眼眸充满着浓重的敌意向克洛蒂投来芒光,随即那瞳孔仿佛因一刻前投映入心底的面容竟而不住颤栗,骤然缩小为芝麻大小的圆点凸显出扭曲之色。与此同时似为极力支吾出的话语在克洛蒂耳畔回响,却使对方爽朗地莞尔一笑,感染性的笑容仿佛拥有灵魂漫步化为雪的一部分,带给人无形的心灵安抚,“你是,神?为什么。”
“命运神使,弗罗沃兹。这样又有何不好呢。”空灵的声音如圆舞曲般有节奏地传出将对方的身心猛然警醒拉拽入现实,克洛蒂银灰色的眼眸莫名地呆滞瞬即那左眼变为可怖的纯黑,交织的银白齿轮法阵错落于其中增添诡异,而于此弗罗沃兹淡蓝色的长发竟为不知名的旋风所卷袭融合于天际,额头猛然剧痛刻印出齿轮汇集而成十字架的形状,随后黑色的芒光顿时消逝伴着神谕的符文,那凄厉痛苦的惨叫声几乎刺破耳膜却改变了某一人存在原有的命运。。。。。。
“斯薇忒小姐,我决定了一件事情。”沉稳端庄的男性嗓音在这时打乱了身边少女的长久思绪,仿佛有磁性的声线沉沉地传来无形中体现了他本身具有的古板特点,弗朗西斯凹形厚镜片下的那银眸中竟悄然现出咬合状的齿轮一如钟表内部的机械结构,却悄然消散化为乌有。只觉斯薇忒尊重地点了点头来回应对方,碧蓝瞳孔若大海蔚蓝深沉,耳畔再次回响起那平和的男声,“在这之前,请先询问一下你对于时间的见解。”
“时间。。。。。。是汇成人生命本身的一部分,它能警示人们万物存在的价值与否,以及让恶人在无情的光阴中忏悔他的罪过。”依旧是那么舒缓悠然的声音,此时却多加坚定而确信的意味,斯薇忒碧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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