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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德拉卡把计算的记录写在那里吗?”
“写在一本活页式的红色笔记簿——表皮上还有索引。什么事情都保持的整整齐齐,爱干净的人。他连笔记也宛如印刷体一样的工整。”
“那么,笔记簿是什么样子,知道吗?”
“当然知道。经常拿给我看。红色软皮里——薄薄的黄色纸——每一页都有注释——在有注解的地方都会夹上一根回纹钉,或者二三根做记号。——那个男的把自己的名字用烫金的字体印在封面上……可怜的家伙!”
“那本笔记簿,现在在什么地方?”
“有二个地方——书房中书桌抽屉或是卧室写字柜里。白天他当然是在书房里用功,可是有时为了解决问题,日以继夜的沉迷于研究中。卧室里摆一张写字柜,是他想睡觉时,就把研究中的记录带进来,半夜里灵感一来就会爬起来工作。然后,在第二天早晨,又带回书房去,他总是这么有规则,一丝不苟,看起来象机械似的。”
班斯在亚乃逊滔滔不绝的说明时,悠然自在的眺望窗外。看他的样子,好像没有在听德拉卡的习惯等等说明。但是,不久之后,他面向着亚乃逊,用疲惫的眼神朝对方直看。
“怎么样呢?”他懒洋洋地说。“麻烦你到二楼去一下,把德拉卡的笔记本拿来给我看看好吗?书房和卧室都去找一下。”
我发觉亚乃逊稍微有点踌躇不前的样子,不过,他马上站起来。
“好吧!那本笔记本或许对案情会有所帮助吧!”亚乃逊说完后,大步地走出去。
马卡姆开始踱方步,西斯更起劲的抽着烟叶,都显得有些不安。我们在等待亚乃逊回来的小客厅中,紧张的空气弥漫着。有些什么期望,或者害怕着什么,实在很难说清楚,可是我们每个人都充满了期待。
不到10分钟,亚乃逊再次出现在门口。他耸耸肩膀,伸出空手让我们看。
“找不到,”亚乃逊报告着。“所有知道的地方都找过了,就是没有任何发现。”亚乃逊把身体投向椅子,吸起烟斗。“实在不明白——大概是德拉卡藏起来了吧!”
“大概是吧!”班斯低喃着。
……
郁子的侦探小屋出品 郁子扫校
20、因果之敌
4月16日 星期六 下午1点
过了一个小时,马卡姆,班斯和我三人搭车到泰微桑俱乐部。西斯留在德拉卡家,把工作做个结束,写报告,他的对手应该是那群不请自来的新闻记者。
马卡姆因为和警政署署长约好3点钟时会谈,吃过饭后,和班斯、我一起走到丝克莉书廊,花了一个小时参观乔治亚·欧奇福的现代画展。然后我和班斯到音乐台去听交响乐曲的演奏。夕阳西沉时,我们置身于人群拥挤的第五街。班斯开车到史泰微桑俱乐部,我们再与马卡姆会会,一起喝茶。
“我象个小毛头那么单纯、幼稚,什么事都不知道。”班斯悲哀的说。“最近发生的事手法都相当巧妙,我根本无法掌握真相,这样的空白,感觉上实在难受。我不喜欢——实在很讨厌这个感觉。”班斯颓丧地叹口气,端起茶来喝。
“你的悲哀,我一点也不同情,”马卡姆搅和的说。“今天下午,当你们去听音乐会时,我正辛苦的工作着……”
“啊,怎么可以这样说!”班斯责备他。“在世上人类要做的事,太多了。这件事不能用冲动来解决。一定要好好应用头脑,冷静、慎重的处理。”班斯的表情逐渐认真起来。“马卡姆,这几乎是一个完全没有留下任何线索的犯罪行为。我们大概是被引导到错误的方向了。但是——总觉得对方本领非凡。这是我们感受,单纯的直觉——看起来有点神经兮兮的。对方象幽灵似的在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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