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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汛感覺, 藺焰塵似乎很喜歡這些奇遇，問：&ldo;那個歌手長得很漂亮嗎?&rdo;

藺焰塵愣了下，笑起來：&ldo;是個胖胖的大叔。&rdo;

楚汛不好意思。

他們走進街邊小巷, 順著一條並不平整的石階拾階而下, 推開木門，幾個人在安靜地喝酒或是低聲說話, 有人演奏一台舊鋼琴, 還有彈吉他的, 一個瘦巴巴的女孩在唱歌。果然不在了, 但藺焰塵沒覺得意外。

兩位爸爸點了兩杯酒。

他們好久沒喝酒，以前楚汛業務上還會喝兩杯, 但他見藺焰塵當爸爸後恪守規矩，滴酒不沾, 也不抽菸，他總不能連年紀比他輕的小藺都不如。

其實都忍了挺久，兩個人心照不宣，幾杯酒下肚，楚汛覺得身體熱起來，腦子也跟著發熱，他問：&ldo;小藺，你那次是喝了多少酒?能把門牌都看錯?&rdo;

藺焰塵見他喝酒喝得薄紅的嘴唇，低頭啄一下：&ldo;我記不清了，但也沒多醉，要真醉的厲害，哪還硬的起來?水一淋，我大概就酒醒了。&rdo;

楚汛問：&ldo;那你還睡我?乘人之危?&rdo;

藺焰塵臭不要臉，裝成可憐巴巴地說：&ldo;哇，楚先生，明明是趁我醉酒把我給睡了。&rdo;

楚汛頭有些暈，把手肘抵在桌上，用手撐著臉，對藺焰塵笑：&ldo;誰讓你滿嘴油腔滑調，我半點疑心沒起。&rdo;

兩個人正說著話，歌手換了首歌‐‐《斯卡布羅集市》。

藺焰塵和楚汛頓時都有些不自在。

藺焰塵輕聲問楚汛：&ldo;怎麼?愧疚了?我還記得你給我吃了安眠藥以後，我昏昏沉沉，聽見你給我唱歌。&rdo;

楚汛一時語塞，覺得對不住小藺，他想起當時的心境，依然覺得難受得無以復加，他沒底氣地說：&ldo;我那時是覺得自己真的要死了嘛。&rdo;

歌手的一首歌唱完。

藺焰塵從錢包里抽出幾張鈔票，壓在喝完的酒杯下，推給老闆，用楚汛聽不懂的外語和老闆說了幾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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