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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切了一声:“师弟还没结婚呢,他女朋友知道了还不得跟你小子拼命?”
哥们哈哈大笑:“这有什么,很正常啊。”
我皱皱眉:“现在是非常时期,不能胡来,那些地方都有眼线的,说不定正嘿休着就被人剁了。”
哥们见我意决,只好无奈的道:“好吧。”
喝完酒,跟哥们分手后,我和师弟说:“明天我去跟师傅聊聊,试探他个口气,假装说要去要回钱,看他什么态度,若不坚决拒绝就把钱给他。说不定咱哪天就出事了。”
师弟答应了。
然而,没到第二天中午,师傅突然给我打电话,声音很严厉地说:“你晚上有空过来,还有老六,有事问你。”
我一惊。坏了 。。
八 :擂台单挑(中)
在这里有必要介绍下那黑白道都脸熟的哥们,外号火林子,养着两台工程车平常弄点土方活干干。他一远房侄子在省城公安厅任一个主要部门的职务,本来跟他家没什么来往了,但哥们这人说好听点是家族观念很强的人,说不好听就是趋炎附势的性格,但他最大的好处是人不坏。
哥们很会贴,经常隔三差五的去省城看他侄子,他侄子年龄比他大,但人性格很和善,因为辈分,对他也很尊敬,哥们就充分利用这层关系到处吹嘘他背景怎么怎么厉害,下面一些小警察所长一类的人物就巴结他。而那些地头小混混,为了犯事抓进去不吃苦头,也都讨好他。这样他知道的事就多。有朋友说你那哥们也会向混混们透露你的消息啊。这个不用担心,哥们是有牛不吹马的主,对着警察吹他侄子,对着混混吹警察。我还不在他牛皮之内。
接到师傅的电话后,我心里翻开了浪,难道老头知道了我跟师弟去要钱的事了?还是独眼发疯去威胁师傅?按老头以前的性格是不会拿钱给独眼的,也许他年纪大了考虑事多了,为我们不出事而产生护犊之心。
不考虑了,反正是福是祸都躲不过,迎着头皮去挨骂就是了。下班后弄了点海鲜就去了一踏进师傅家的门,看到师弟坐在那低着头一付很沮丧的样子,就知道挨过老头磕。我心虚起来,也乖乖地找个地方低头坐下等着挨整。
师傅在屋里转了几圈,突然指着茶几上一堆东西,怒道:“你俩真有本事啊,连痞子都送你师傅礼了。”
我一惊,张眼看那堆东西,不过是几瓶茅台和几条烟。张了张口想问,但又没敢。
老头又看了我俩一眼,质问:“你们前些天去找小曲了?”
我点点头。
“要回钱了?”
我又点头。
师傅猛然一脚向我踢过来,我本能地双手捂头,身子蜷缩起来,但老头没打下来,嘴里愤愤地骂道:“你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你以为你谁啊,会那两下拳脚就不知姓啥了?你只为自己痛快,你考虑过你老婆孩子吗,他们都跟你一样吗?”
我头轰地一下,惊问:“咋了?那些杂种要对我家人下手?我先做了那些够日的。”说着猛地站起来。
师傅一脚把我踢坐在沙发上,大吼一声:“坐下!”
这时师娘从外面回来了,见这气氛,对着老头就磕:“怎么了怎么了,孩子们有啥大不了的事你这样磕他们,怎么你越老越不象脾气啊。”
老头唉了一声,一屁股砸在沙发上:“今天我不是磕你们,是你们做事太没脑子,现今这世道你们也不是不清楚,连政府做不了的事都指示痞子去办,你们还这么楞头,不是找死吗。”
我见老头火气低了些,就小心翼翼的问:“师傅到底出什么事了,您老别发火,说出来也好让我们明白啊。”
师弟也趁机附和:“对呀师傅,您老遇到啥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