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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时才明白那裆里的破烂时,一时哗然大笑。
二爷dui说:“你这个烂五五,整天瞎搅和,尽惹女人们傻笑,快收起你那臭丫。”
烂毛五说:“君子动口不动手,我不打老婆,你还不让我说说吗?”
二爷dui咳嗽一声,说:“你说说到也罢了,可你流氓一个,把你那玩艺儿都扯出来了,让人们看,你不觉自己是一个流氓犯么?”
烂毛五叫屈:“我哪里就是流氓犯了?二爷啊,你看你说的。”说着,翻了裤腰一件一件扯着裤子,说:“我的裤子好好,怎么裤子露个洞,在你眼里我就成流氓犯了?这是外裤,这是秋裤,这是,这里里外外三层挡着,我也没有脱裤子,怎么就成了流氓犯了?”
二爷dui说:“反正,哪儿扯了,就是流氓犯一个。”
范冬花听了,扯着嗓门说:“五子大哥,二爷那样说人不合算,我还没见你那老丫,哪里就成了流氓犯了?”范冬花向来喜欢凑热闹,这时不失时机地凑上一嘴。
那二爷dui听了,就趣笑烂毛五,说:“听听,连冬花都想见识见识你的那丫,你反正不脱那裤子,也是思想流氓犯了,干脆脱了让大家见识见识你那玩艺儿。”
烂毛五嘿嘿笑了,反驳二爷说:“二爷,你开什么玩笑?那东西是你二爷的那个dui。”
乡下俚语,dui就是糗,糗就是dui。
在坐的几位听了都捂了嘴偷偷笑了。
高梁奶听小叔这样挨了烂毛五的奚落,就凑上嘴说:“烂五五,你那烂嘴就是这么混起来的吧?要不,人们怎么叫你烂五五,不叫你那个肉五五,或者好五五,你的嘴就这么常损人么?”
烂毛五叫嚷:“我哪里损人来?其实,我的心肠可好了,只是你们不知道,我也不说。”
说完大大咧咧在一旁蹲下来,谁知,这么一蹲,却出事了。
原来,他刚才紧紧腰带,把那裤子勒得太紧,他那么一蹲,只听“崩”得一声,他没知觉,那裆里却真得崩开了。
那范冬花激伶伶特别敏感,她一瞧烂五五那样了,就又嚷嚷:“五子大哥,五子大哥,快看,你的那dui露出来了!”
范冬花经常管儿女们乱说,甚至骂蔚环看那驴马乱配,但她,总会给自己一点点自由。她没念什么书,不由对自己的自由大而扩之。
众人听了自然稀里哗啦笑倒一片。
那烂毛五赶紧收笼了双腿,站起来,摸摸自己的裆里,却自以为是地说:“不可能吧!我怎么觉着我的还好好儿的。”
范冬花却说:“我看见了,你的那dui啊,老黑,只是看得不甚清。”
范冬花这么一嚷,西苫奶捂着嘴和高梁奶奶偷偷乐,西苫奶看着范冬花那傻不愣愣的样子,就附在高梁奶耳边说:“你瞧这个二百五,整天一根筋,惹翻了子祥,子祥也不回来了,不是经常抱着空枕头空想男人想疯么?所以,就成那样了。你瞧她把眼光经常盯在那上面,把心思都操在那上面了,说出一些不对劲儿的话,让大老爷儿们不笑话才怪!”
西苫奶说完,跟着众人看那烂毛五。那烂五五前后摸着他的裤子,反反复复地摸着,后来又低呼一声说:“妈的,真***倒霉,还让这婆www。cnd1cwx;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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姨们说对了,真是‘天露’了”
二爷dui笑得咳嗽成一团,那高梁奶却赶紧往回跑。
高梁奶不是害臊,而是烂毛五怎么出戏,把她不该来了又逗引出来了,高梁奶说:“哎呀呀……”
她紧紧地拽着裤子,可是哪里容她采取什么紧急行动,她的话还没说完,她的裤子从上到下又湿了下去。
高梁奶有那管不住的难言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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